是轉頭往陽台走去。
「亭子,剛才是咋回事兒啊?你哭那陣兒也沒說明白。」
「我就是想打掃房間。打掃得徹底一些。沒有要熏她的意思。她就暈厥了,估計是吃飯吃多了、大腦缺氧。然後我就給她做急救,他進屋也沒問,聽他媽單方面撒謊告狀,就把我手裏臉盆打落了。你這回該知道他娘有多不講道理了吧?!」
這次葉伯亭回答得倒是很乾脆,因為問話的是夏天,並且夏天態度很溫和,她也想傾訴。
夏天想說哪有人能吃多了到暈厥的程度,不過此時不是開玩笑的時機:
「上次咱倆沒說完,我說我應該和你哥經常吵架的,只是後來我們共同經歷了很多,包括我肚子裏的孩子也來之不易。
我們結婚後,吵鬧是有的,但分隔異地,也就更珍惜在一起的時光。
你哥和我都是軍人,你們也是,應該能體會到那種補償的心理,我指的是彼此,彼此都有那種心理,因為平時太忙。
如果你沒有那種心理,你真該問問自己,他也沒表現出來,那你也得考慮考慮。這種心理叫心疼。
後來我們經歷了一起去災區,你們也去了。應該看到生命的脆弱,一切問題在生命面前,都是那麼的不值一提。」
夏天喝水的時候認真地看了眼葉伯亭:
「我之所以這個時候說,就是想告訴你亭子,你們也經歷了,為何回來之後,沒有更加珍惜對方還能好好的活着回來呢?真的只是趕巧他娘來了嗎?」
「和想像的婚姻生活不一樣。」
「那你是和想像的那個屈磊在談戀愛、結婚,真正成家接觸後發現不是那個樣子。
其實不是他變了,是你和他都沒有機會好好相處一番,只是一味兒掃清眼前阻擋你們在一起的障礙。」
葉伯煊站在廚房門口,聽了夏天的話,若有所思。
他們都是軍人,沒時間談戀愛,相中、想娶,和過日子,兩碼事兒。磨合好了,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連他和夏天都是如此。
葉伯亭說:「我先去休息了。」
「那我陪你吧。」
「我想自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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