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的哭爹喊娘地。累的倒在床上,還是能想起那張滿臉是淚的豬頭樣。他就納悶了,就那模樣真不是被嚇的?而是想念?
他的世界,他的效率,他的時間,也開始跟別人一樣蹉跎了。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看着電話能發呆;看着女兵們訓練也能想像着夏天;去食堂吃飯就尋思着,這醫院伙食可不咋樣,那女孩看着就挺饞,能吃習慣嗎?有女兵路過自己身邊,凍得瑟瑟發抖的模樣,他就想,這夏天會不會只有發的軍裝,裏面沒有其他保暖的吧~總之,情不自禁的就開始這樣想事情了,自己還控制不住地那種。
然後他居然幹了一件去翟遠方辦公室翻新兵資料的事。他看着夏天的家庭成員,想像着那個條件是怎樣培養的夏天,那一個個表格,就像代表着夏天的過去一般。
過了這個想念她的階段,他又進行自己反思階段,他覺得夏天拖他後腿,減低他判斷事情的準確性,影響他的辦事效率。他從不允許自己可以由着性子胡來,做什麼都要有理有據地,他這點一直都保持着很好。這麼失控他是不允許的,堅決不允許!把自己累的不行的折騰,結果沒過兩天,他聽到冬天可真冷啊,簡單的一句話,就想起夏天了。他居然沒有未達到期望值的憤怒,相反還挺高興,這個豬頭終於又出現了。
他把自己現在的這種狀態歸類總結為任性,為時已晚的叛逆青春期階段,雖然晚,但也要控制住。但他慢慢喜歡上了這種任性,他喜歡這種青春期叛逆晚發育狀態,而不是沉浸在工作,資料,訓練,和個人愛好上。還沒搞懂分析明白自己呢?就因為請外地朋友吃飯,吃到了一個做的很好的菜,喝了不少酒,稀里糊塗還挺高興的張羅飯菜,就這麼帶着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