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特還伸出手指,故意撥了點液體又往裏面塞,感受着口口的溫軟和濕熱,卻換來了海安劇烈的掙扎。
「壞的人明明是你!」海安的聲音裏帶着被欺負狠了的濃濃委屈和憋不住的泣音,讓人一聽就心疼得不行。
可奧古斯特的聲音比他更委屈,更無辜:「你剛剛明明很舒服,一直讓我再快點,再用力點的。」
海安側過頭,不想看奧古斯特那副無恥的嘴臉。
「你爽完就不認人了。」奧古斯特把海安從地上抱起來,撫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海安也就勢靠在奧古斯特的肩上。
伴星晚上的夜風有些涼,再加上他們剛剛出完了一身汗,海安被風吹到,光滑的皮膚上起了細細的小疙瘩,凍得打顫,奧古斯特擔心海安着涼,拿起地上的衣服給海安套上。
「衣服黏黏的……」衣服上都是他們兩個剛剛弄上去的液體,忽然觸到皮膚上確實很涼,海安皺着眉,不舒服的哼哼。
奧古斯特摸摸海安的腦袋,拭去他臉上的薄汗,柔聲安撫:「可上面都是你的東西。」
海安一聽這話就瞪大了眼睛。
明明奧古斯特弄在上面的東西更多好嗎,那些東西現在還在從他身後某個部位不停的往外流着。
「我給你了,就是你的了,反正我還有很多不是嗎?」奧古斯特抬起海安的下巴,在上面印下一吻,「要不要再給你一點?」
太不要臉了!
海安的臉紅得發燙,卻不知道是羞紅的,還是氣紅的。
奧古斯特給海安穿好衣服後,才往自己身上隨意套了件衣服,扣子隨意的繫着,強壯的胸肌幾乎全露在外面,肩膀上滲血的牙印清晰可見。
「你總是欺負我。」海安把臉埋在奧古斯特寬厚的脊背上,悶悶的說着。
天已經完全黑了,他們在外面耽誤了很長時間,而海安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奧古斯特只好把他背起來,慢慢地走回去。一路上海安都是靜悄悄的,連呼吸都是細細緩緩的,奧古斯特還以為他已經睡着了。
結果忽然聽到了海安這句控訴,奧古斯特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剛剛是誰用腿使勁纏着自己的腰,捨不得他離開,還像只小狗一樣咬了自己一口,都見血了,不過這些話要是說出來,他的賤賤估計就要羞惱而亡了。
「那我弄得你舒不舒服?」奧古斯特又開始耍流氓了,不能身行力踐地欺負賤賤,就要口頭上欺侮他。
海安沉默很久之後,才輕不可聞的說了一句:「嗯。」
其實還是挺爽的,就是屁股有點痛。
海安暗自嘆了一口氣,為什麼奧古斯特總是喜歡在公眾場合做這些事呢?就不能躲在房間裏悄悄做嗎?
奧古斯特背着海安踏過一個小山坡,就看了不遠處巨大的樹屋。
樹屋在白天綠的出油的葉子,現在居然發着紫色的光芒,層層疊疊的葉子交錯密佈,樹屋周圍被葉子的光芒照得亮如白晝。
「這顆樹……」海安摟着奧古斯特的脖頸,稍稍直起身體,迷惑的看着樹屋。
「這種樹叫月夜樹,每到夜晚,它的葉子就會發光,就連枝幹裏面也會發光,不過是暖黃色的,比較柔和,住在這種樹里是不需要準備燈火的。」
「那麼睡覺的時候想要關燈怎麼辦?」
奧古斯特:「……」
奧古斯特被問倒了,他不是植物學家,會知道這種樹是因為這樹的名聲在星際很響亮,畢竟那麼奇葩,到大街上隨便捉個人都能知道。奧古斯特一直沉默着,回答不這個問題。
海安看着奧古斯特的後腦勺,忽然生了肥膽,使勁往前一湊,「嗷」的一口咬上了奧古斯特的耳朵——
奧古斯特都咬了他那麼多次了,他咬回來一次也不過分吧?
「瞎瞎!別亂跑!快回來!」雷斯頓在樹屋裏咆哮着,聲音之大,讓在門口的海安和奧古斯特都聽得一清二楚。
就在海安還叼着奧古斯特的耳朵的時候,樹屋的門忽然被打開了,一個紫色頭髮的少年沖了出來,看到奧古斯特和海安的曖昧動作,兩隻紫色的水眸睜得大大的,隨後馬上捂住自己眼睛,大聲喊道——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