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是傷者的女兒,我想請您們稍等一下,再帶這位師傅走!行嗎?」安仟仟在一旁聽明白了那司機的話,她想:那一定是黑白無常做的手腳。現在,既然爸爸媽媽沒事兒了,那這司機因此而受連累,就太委屈了。
「姑娘,你了解你父母現在的情況嗎?」那警察看着安仟仟那麼的平靜,那麼的淡定,以為她一定是還不了解情況,還不知道父母已經與她天人永隔了!所以才用很同情的語氣問她。
「警察同志,我想:我的父母一定不會有事兒的!請您們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安仟仟聽着那警察對自己的話,也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她也沒等警察回答,轉身就跑進了搶救室。
「這姑娘是不是受刺激了?不然,她不會這麼的。」那兩位警察一聽安仟仟的話,他們本能的就這麼想了。其中那個年輕的張口就。而那個肇事司機也和他們是一樣的想法。只是他比那兩位警察更加上了擔心!他擔心:這已經有兩條人命了,再加上一個瘋子。自己的罪孽得多深重啊!我今天怎麼會這麼倒霉呢!
「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別∵∵∵∵,m.☆.co↓m讓這姑娘再自己做了什麼傻事兒,那裏面可是什麼器械都有啊!」那年紀稍大一的警察後反勁兒的對同事。
「是啊!快!」那年輕警察的身手很敏捷,箭步上前推門,可是,那門卻被安仟仟從裏面下了鎖。
「門被鎖上了!」年輕警察怕被裏面的安仟仟聽到,回頭用口型向同事示意。其實,就算是他不回頭,身後的警察和司機也都看得很明白了。
「你先敲門!」年長一的警察也聲的對同事着,因為怕驚到屋子裏的人。所以他也很聲的加上手比劃着。
「沒聲!怎麼辦?」那年輕的警察又猶豫着回頭看看,沒了主意。
「再敲!」年長的警察再一次的示意着。
「嘭、嘭、嘭。」那年輕的警察再一次用力的敲門。
「你們別敲了,我給爸爸媽媽穿好衣服,就帶他們出去了,稍等一下。」這次的敲門聲剛落下,就傳來了安仟仟在屋子裏着急的有發火的聲音。
「她什麼?帶爸爸媽媽出來?她不會是——?」那年輕的警察用不敢相信的語氣擔心的問着他的同伴。
「她沒哭?是不是受刺激太嚴重了啊!」那年長一的警察也認同了同伴的判斷。
「完了!完了!完了!可別啊!若真是再瘋一個,那我的罪孽就更深重了啊!」一旁站着的司機一聽這兩個警察的對話,他身不由已的雙手抱着頭,蹲下了身子,邊哭邊着。那情形看着都讓人心疼。
「閃開!你快閃開!」那個年長的警察忽然對着他的同伴用手比劃着,並列起了要撞門的架式,準備把門撞開,好及時的去救那女孩兒,防止她想不開,一個人在屋子裏和父母一同去了。
「停!這位警察同志,您不用撞門,我們很快就好的。別擔心我!」就在那年長的警察準備要撞門的時候,屋子裏竟然傳來了安仟仟平和的聲音。她的話。好象她一直就站在這幾個人跟前一樣。的準確、到位。
「你?這——?」那年長的警察一時間,有頭皮發乍。想不明白了,不過,他什麼都沒再。只是想看看下面到底會發生什麼?畢竟,現在大多數的人,可都是無神論者啊!
「我們就真的這麼等嗎?她的『我們』是什麼意思啊?」那年輕的警察畢竟還是年輕,看到同伴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他把不明白的話問了出來。
「『我們』是啊,那姑娘的是『我們』呀!難不成?那可太好了!那可太好了!」那司機聽到了安仟仟的話,他倒是沒害怕。反而興奮的要哭了。這就是標準的『人性』。在關健時刻,永遠都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此刻,他並沒有想到『死人復活』會有多麼的可怕,他只是想到:這屋子裏的人活了,活了,那就意味着自己可以不用承擔什麼責任了!
「你忘記剛剛醫生的話了嗎?他們怎麼可能活了?你是才睡醒嗎?」那年輕的警察看着那個司機,覺得很生氣,所以,也不管這司機是處於什麼樣的心情才的這些話,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他搶白了一通。他這一席話,把那司機一下子就給嗆啞巴了。沒詞兒了。
「他們怎麼就不能在呢?」這年輕警察把司機
一0七生命無常生死難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