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什麼機密文件?」
「沒有,除了咱們的通報批評單子之外,就只有一份迎新晚會的節目單。」
「那東西放在哪?」
「放在辦公桌文件架上的第一個文件夾里。」
「第一個文件夾,那也就是說馮主任來上班之後第一眼就能看到。這麼說的話……壞了!」
梁天宇猛地一拍大腿喊聲「壞了」,把我給嚇一跳,趕忙問道:「什麼壞了?」
「嚴是非,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兩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靠,都這時候了,別整這些沒有的,趕緊說。」
「嗯,好消息是,藝術學院的主任沒有發現咱們的通報批評單子丟了。這也就是說,咱們的事情到此為止,再也不會有人提起來。」
「這不挺好的嗎。那壞消息呢?」
「第一個壞消息是,你的小木雕人的腳印被警察給查出來了,馮主任只要把調查結果告訴那個院長老頭,院長老頭再一聯想咱們今天早晨跟他說的事情。他們指定會把腳印的問題鎖定在咱們身上,也就是咱們暴露了。」
「我去,這怎麼辦?」
「唯一的辦法就是趕在院長老頭之前把小木雕人找到,只要小木雕人在咱們手裏,他們也就沒有證據了。這事得抓緊時間去辦,還有挽回的餘地。不過我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還有比咱們做的事情快要被發現了更壞的?」
「有,那就是咱們所做的一切已經讓人發現了。」
「這怎麼講?」
「你想啊,馮主任今天一早上班就發現了辦公室里多出來一份機密文件,那東西要麼是放在桌子上,要麼就是放在她隨手就會拿過來的第一個文件夾裏面。可昨天你去辦公室偷東西的時候,還沒有看見什麼機密文件。這也就是說有人在咱們後面進了那間辦公室。昨天咱們進去的時候樓門都已經鎖了。那人的作案時間八成跟咱們差不多,說不定你偷文件的時候,那人就在一邊看着呢。」
「不會吧,我出來的時候沒看見什麼人啊。」
「沒看見不代表沒有。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個人。說不定你的小木雕人就在他手裏呢!」
梁天宇說的煞有介事,我仔細一想,他分析的倒是有那麼點道理。
如果昨天我們在兩個副院長辦公室和主任辦公室來回折騰的時候,真有個人隱藏在暗處觀察我們,這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一點。我不由得脊背發涼。
這時梁天宇忽然又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也不用太緊張,如果往馮主任辦公室里放機密文件的人和拿走你的小木雕人的人是同一個傢伙,我估計他八成不會把木雕人交給院長的。那樣的話,他自己也暴露了。唉,算了,先不想這些沒用的了。走,走,走,嚴是非,咱們先去找到那個楊震再說。」
梁天宇拉着我急沖沖地跑到一樓去。開始了漫無目的地找人的工作。
本來我們之前就已經想好了,像楊震那樣的人,在整個藝術學院裏應該算是比較出類拔萃的學生。性格「嚴苛」的藝術學院主任都說很看好他們了,其他人自然對他們高看一眼,估計隨便拉兩個人出來,就有一個知道楊震的。
事實情況也是這樣,我們找到的第一個音樂表演系的學生就認識楊震。
但問題是此楊震非彼楊震,我們問到的楊震是個女生,而且還是校學生會文藝部的部長。而我所見到的那個楊震是男的,性別上就不對啊。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把整個一樓的琴房找了一個遍,所有能看見的學生或者老師都問了一個遍,大家都認識女楊震,但沒有一個人知道男楊震。
一晃一上午的時間都過去了。中午下課,大批學生從藝術學院的教學樓里走出來。
我和梁天宇站在樓門前,使勁在人群中搜索那個楊震的身影,結果一直等到人都走光了,胖子陪林娜吃完午飯路過這裏,我們也沒找到那人。
走在去餐廳的路上。胖子聽完我們對之前發生事情的敘述,撇着嘴搖頭道:「老嚴,你會不會記錯了,其實那個楊震是女生,你錯把她看成男生了?」
「不可能!我就算再糊塗也不可能把女的看成男的。」
「那
第十二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