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怎可為一朵花而獻出自己,小賊,我給你三息時間,你最好立刻離開,否則我要叫我老公來打你!」
「哈哈,老公?原來你是有老公的啊,那更好,某素來喜歡玩別人的老婆,似小娘子這種盛開之花朵,我更是喜歡啊。」李一飛搓着手,故意說道。
許姍姍一番白眼,也不言語,直接一掌打過來,目標正是李一飛的胸口,而李一飛卻是橫移半步,讓開身體,同時一手探出,想要抓住那隻小手,許姍姍豈能讓他如願,幾乎是在李一飛橫移的同時,許姍姍另外一隻手也打了過來,同時第一隻手手腕反轉,以掌為刀,順勢切了過去。
李一飛自然不怕這種攻擊,他的身體忽然猶如柳絮飄揚,原地晃了幾晃,便躲開了許姍姍的連續幾掌,兩人暫時各退一步。
「好好好,小娘子果然身手了得,不過如果只是這般,卻是打不退我這淫賊!」李一飛伸手彈了彈衣服,嘴上誇讚道。
許姍姍輕哼一聲,道:「如果你只有這些功夫,想羞辱我也難如登天。」
「那麼,我可要用力了,小娘子你要小心。」李一飛說着,身影一閃,呼的沖向許姍姍。
許姍姍見李一飛攻過來,眉毛一挑,身法施展開,很快同李一飛斗到了一處去。
兩人你來我往,雖沒有刀光劍影,但是招式對拼也都很認真,看起來並不像是在開玩笑,反而是真的在認真切磋。
四五分鐘後,李一飛喘着粗氣,口中說道:「不來了不來了,我不打了,小娘子當真是厲害,今晚這花我不採了。」
「你不採了?想的美,將我撩撥起來,你卻要走,天底下哪有這等好事,告訴你,今天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否則……哼哼!」許姍姍粗着嗓子威脅道。
若是有第三人在場,估計會直接蒙了,怎麼採花之人要走,被采的嬌花反而不允,甚至還說出這等台詞。
若是那第三人在臥室之中,估計就會明白了,兩人哪裏是打了四五分鐘,事實上只是剛剛交手幾招,便抱在了一起,一個長吻過後,李一飛手腳並用,將嬌花許姍姍壓在床上,又是手口腳並用,將她撩撥的身體燃燒起來一般。
這其中李一飛使出了多少招,許姍姍承受了多少招,只有兩人知道,可惜當時對拼的兩人沒有心思去數招數。
「好像反了……呃,反正不管,我一定要走,除非你求我,我才會留下。」李一飛嚷道。
「無恥淫賊,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麼?」許姍姍說話間,已經翻身上馬,將李一飛反壓在身下,騎在他的腰間,雙手按着李一飛的雙手,慢慢俯身下去,嘴上惡狠狠的說道:「你不來,那我自己動手,太祖有雲,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李一飛忍不住笑場了,許姍姍本是並着呼吸,準備反攻的,被李一飛這一笑,也給牽動的笑場了,身體一軟,趴在李一飛的胸口,咯咯的一串笑聲傳出。
李一飛摟住許姍姍的身體,緊了幾下,無辜似的說道:「我本以為我就夠yd了,結果沒想到小娘子你是個火藥桶,一點就燃啊。」
「你還說我,還不是都怪你,本來我都洗完澡準備睡覺了,偏偏你這個淫賊破窗而入,還要和我打架,使出那麼多無恥的招數!」許姍姍咬牙切齒的說道,說了還不解恨,張嘴一口咬在李一飛的胸口。
李一飛嘶了一聲,本想說什麼,但很快覺得不太對勁,咬人的許姍姍似乎只是第一下用力,之後便伸出舌頭在舔……
「小娘子,你這一招使的可真是精妙無比,在下佩服,佩服!」
「我還有更厲害的招數,不知淫賊你能否承受的住。」許姍姍抬起頭來,眼中充滿了戰鬥欲。
李一飛深吸一口氣,道:「有何承受不住的,在下可是外號鐵金剛,刀槍不入,寒暑不侵,外力不入,更不要說你那些招數了。」
「那好,我便一一使出,看你待如何!」許姍姍威脅道。
李一飛乾脆擺出大字型,嗯,也許是太字型,讓許姍姍進攻,他準備純粹的防禦。
當然,這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趣,明顯兩人都很喜歡,所以臥室之中,很快響起了迤糜的聲音,其中滋味,不足外人道也,只是當晚李一飛便留宿於此,好好的和許小娘子戰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