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許盈盈一家五口這才回到了市內的家。
相比於農村的熱鬧,這個家就顯得比較冷清了,許姍姍一回家就接到了幾個電話,正是朋友們說聚會的事情。
許盈盈待許姍姍打完電話,就說道:「姍姍,你姐夫在家裏沒有什麼事,你帶着他也出去轉轉吧。」
許姍姍頓時驚訝的看着許盈盈,道:「你放心我把姐夫帶出去?不怕我把他帶壞了?」
許盈盈哼了一聲,道:「我就是讓你姐夫看着你。」
許姍姍嘿嘿一笑,道:「沒問題。」然後就對李一飛眨了眨眼睛,對於李一飛這個姐夫,她一直持着懷疑的態度,但是偏偏李一飛又與許盈盈住在一個房間裏面,這就讓她不得不相信李一飛就是姐姐的男朋友。
她還是感覺這個姐夫很不錯的,更不害怕李一飛,甚至與這個姐夫很投脾氣,與李一飛一起出去玩,那也是很開心的。
五點多,李一飛就和許盈盈一起離開了家,許盈盈並沒有開車,因為今天晚上要喝酒。
打了一輛車,直接來到了一個叫做藝吧的地方,裝潢看起來很有點特點,不過進去之後,卻顯得有些黑暗,待繞過了一個圓形的走廊之後,則出現了一個小廳,小廳的周圍擺着一圈桌椅,此時正有六七個人分坐於兩桌在那裏喝着酒,正中間則是有一個小舞台,一個長頭髮的年輕男子,抱着一把結他正在那裏唱着一首李一飛從來沒有聽過的歌。
「姍姍來了。」有個人先叫了起來,然後那些人紛紛向許姍姍打着招呼,許姍姍也是與大家打着招呼,顯得很是熟稔。
「姍姍,這是誰啊?」一個留着長發,穿着一件開領的襯衫,花褲子,扭着腰的女人迎了上來,伸出手指指了一下李一飛,那動作還真是相當的嫵媚。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李一飛。」許姍姍把李一飛拉到自己的身邊,笑着給大家介紹了,但是卻沒有說出李一飛是她姐夫的事情。
「李一飛啊,我是蕭名。」那個很嫵媚的女人伸出塗着紅指甲的手向李一飛伸了過來。
李一飛與之握了一下,說了一聲你好,但卻是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傢伙竟然有喉結,再仔細一看,濃妝雖然讓他看起來確實像個女人,但是那下巴之上還是隱隱露着胡茬。
這讓李一飛頓時一陣惡汗,他在泰國就見過不少的人妖,但是卻還真沒有見過偽娘,也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能夠真正的見識到這樣的人,今天算是真的開了眼界。
「姍姍,他是你什麼人啊?」蕭名這時又問許姍姍。
許姍姍調皮的對李一飛眨了眨眼睛,然後說道:「我把他都帶來了,你們說她是我什麼人呢?」
「哇!」那蕭名突然大叫了一聲,然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李一飛,把李一飛看的後背之發毛,就算是讓一個強悍的對手這麼看,李一飛也絕對沒有像現在這樣心裏發虛。
「姍姍,你這是什麼眼光啊,怎麼找了這樣一個男人當男朋友呢?」
緊接着那蕭名的一句話則是讓李一飛相當的不爽,不過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是把他當成了許姍姍的男朋友,而且許姍姍似乎也是故意的讓別人這樣認為的。
不過李一飛也沒有反駁,因為許姍姍剛才就對他使眼色來着,明顯就是這個意思,這個丫頭,在路上竟然都沒有說,到了這裏才來個先斬後奏。
許姍姍馬上一挽李一飛的胳膊,道:「蕭名,你什麼眼光啊,告訴你,我姐夫厲害着呢。」
「厲害?他會什麼?他懂音樂嗎?他懂舞蹈嗎?他懂油畫嗎?他懂藝術嗎?」蕭名尖着嗓子不服氣的問。
李一飛搖了搖頭,道:「這些我都不懂。」
正在舞台上唱歌的那小子也跳了下來,滿眼敵意的來到了許姍姍的面前,道:「姍姍,你搞什麼?怎麼帶來了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
許姍姍噘了一下嘴,道:「你們那是沒有眼光,一飛的厲害又哪是你們能看出來的,你們要是再這麼說,我可就走啦。」
那長發男子張了張嘴,然後沒有說什麼,而是向李一飛伸出了手,道:「趙青松。」
李一飛與這長發男子握了一下手,微笑着正想鬆開,不料這小子竟然一下子握緊了李一飛的手,而其餘的人都是一臉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