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就說明白的。
想了想,蘭澈溪還是將這個疑問對着兜兜問了出來。
兜兜沉默了很久,才酸溜溜道:「他也就這些能耐了。╔ ╗」它倒是想要詆毀兩句,但這件事上,它還真不好搗鬼。
聽出兜兜的語氣有些不同尋常,蘭澈溪疑惑道:「他一個冕下,怎麼會去學雕刻?」還學得這麼精?
兜兜含糊道:「他的幻能關鍵比較特殊。」
聽它這樣說,蘭澈溪立刻壓下自己的好奇心。
在大聯盟,幻能關鍵就和古地球時中國人的存款一樣,不是特別親密的人開口問,就有窺探**,別有居心的嫌疑了。
回到家,洗了澡沒多久,蘭澈溪就接到了君晴的視訊,看她一臉嚴肅還以為是什麼事,結果居然是告訴她林肆喜歡她。
「我知道了啊。」蘭澈溪將手中正把玩着的雕像舉起來,「看,他剛剛給我的。」她沒有說自己在之前就看出來了。
看清蘭澈溪手中的東西,君晴愣了,「他怎麼說的?」這動作快得有些超出預計了。
蘭澈溪搖了搖頭,「什麼都沒有說。」
「什麼意思?」
蘭澈溪忍俊不禁道:「意思就是害羞了。╔ ╗」
君晴呆了,她根本沒辦法想像林肆害羞是什麼樣子……看着蘭澈溪的好心情,她挑了挑眉,「你……很高興?」
「為什麼不高興?」蘭澈溪反問,這會她也想清楚了,林肆不是劉覃羽,她如今也不是勢單力薄的蘭家末裔蘭澈溪,自己實在有些杯弓蛇影了。
「好吧。」君晴聳肩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打算?」
蘭澈溪手指摩擦着雕像,有些好笑道:「什麼打算?面對一個了解不深的追求者,我需要有什麼打算?」
「不過……你不是挺討厭林肆的嗎?」居然沒怒火高漲?
「是啊,挺討厭的。」君晴抬手捋了捋額前的髮絲,帶着些試探道:「所以我覺得,他既然為差點害死你的雲蒂拉求情,讓她用一輩子來償還你也不錯。當然,這要看你的意願。」
君晴覺得,如果林肆和結婚後變成一個妻奴,倒不失為對雲蒂拉的絕地大反擊。
策反這種事,發生在敵人身上,她還是很樂於見到的。
而且,她不知道澈溪對那次事件的具體後續計劃,不過這樣的結果,無疑會徹底洗清當初事件對蘭澈溪帶來的不利,甚至是一個另類的威懾。
儘管因為澈溪如今在音樂界的成就,貴族圈也沒人拿當初的事說事。不過事情不從根源上解決,她就氣不順。
蘭澈溪的手微微一頓,抬頭看了她一眼,悠悠道:「你想說什麼?」
知道蘭澈溪看出自己的意圖了,君晴也不以為意,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哦。」良久,在君晴眼巴巴的等待下,蘭澈溪淡淡突出一個字。
君晴抓狂,「哦什麼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贊同還是反對?」
她堅持要回答,蘭澈溪嘆了口氣,「你認為我該贊同還是反對?」
「就像討論剛出生的兒子將來應該娶什麼樣的妻子,連影都沒有的事情,你拿過來和我商量,我該怎麼回答?」
「呃……」君晴也意識到自己太急切了,「那你到底是什麼想法?」
「順其自然。」蘭澈溪打了個哈欠懶懶道。
「也就是說你並不反感牴觸林肆嘍?」君晴鬆了口氣,冕下和珍惜動物似的,再找一個像林肆這麼合適澈溪,還剛好愛她的冕下,那難度……
而且實際點講,像林肆這樣的人,與他為敵還真不是明智的選擇。
蘭澈溪垂下眼眸,或許,林肆的確是一個合適的伴侶,不過……再等等,時間快要到了,她需要先拿雲蒂拉試試水,才能真正下結論。
另一邊,林肆回到自己的宿舍,坐在沙發上發起呆來。
他的腦中一遍一遍回放着自己剛剛做的事:站到她面前——將雕像塞給她——然後……轉頭離開……
林肆將臉埋進抱枕中,明明連表白台詞都準備好了,他怎麼就轉身離開了!?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丟臉的事情,沒有之一!
「……朱諾。」好半
第22章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