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沒事的時候他們三個人也基本上都在一起了。不過這次倒是薛貴仁先開口說道:「沈浪今天說那個話是什麼意思,他這個人看起來應該是很高傲的,不會就這麼的隊我們服軟,要是就這麼的軟了,我都有些看不起他!」
劉濤還是那副老樣子,靠着窗戶的位置站立着,「雖然說沈浪的話說的好像很軟,可是字裏行間已經能聽出來對我們的拒絕,所以這個事情就不要想了,我覺得他的話倒是有着另外的一番意思,非敵非友,很難說的明白。不過有一層意思我倒是看出來了。」
而這個時候蘇裴則是抬頭看了一下劉濤,對他很是無奈的搖頭笑笑。他當然明白薛貴仁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以他的聰明才智不可能不明白沈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的,可是他現在說出來了無非就是讓自己給大家一個解釋,或者是說現在就要給他們兩個人一個滿意的解釋,可是自己應該怎麼去解釋,幸好大家都是跟沈浪坐在一起的,如果是自己單獨見得沈浪,那麼事情到了現在自己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過就算是這樣,現在恐怕就渾身是嘴也有點說不清楚了。
沈浪最後的那句話就好像是鈍刀子一樣,一點點的在拉,讓你很清醒又讓你非常的痛苦,這其中的滋味自己感受的實在太清楚了,這個話自己應該怎麼來解釋,告訴他們沈浪可能就是看中了自己,僅此而已,這個話就算是白痴恐怕也不會說出來的,可是自己不說出來的又能怎麼辦?劉濤和薛貴仁他們就不明白嗎?
想了一想,蘇裴倒是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如果大家對我有意見的話,請說出來,我只能說我這次盡力了,至於沈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是明白人,無需無去解釋什麼,如果非要我有一個解釋的話,我只能是保持沉默。」
劉濤和薛貴仁兩個人相互的對視了起來,兩個人其實在之前就已經有過了會面,也是彼此的說了一些事情。這次的事情沒有成,損失還是比較大的,而且先前的那個藉口不是讓大家都非常的滿意,因為不是所有人都了解其中的詳情。所以現在必須還要找一個合適的人,合適的藉口,替大家或者更明確的說替自己和薛貴仁兩個人背這個黑鍋,畢竟自己是這次的發起人和組織者。
倒是劉濤的臉色微微的有些變,蘇裴的這個話就是想把自己摘出去,不想連帶這個責任,可是如果他不背這個責任,這個責任就需要自己來背,那麼對自己以後的路途非常的有影響,自己暫時擔負不起,同樣這個也適合薛貴仁。
但是這個對於蘇裴就有些不太一樣了,他以後不需要背負太多的責任,雖然相對的來說他算是一個聰明人,但是這個聰明也是局限性的,至少他在權利方面不需要太多,所以犧牲他是最好的一個選擇,不過他現在撂挑子可不行。
「蘇裴,這次的錢我們大家一起湊湊,而且沈浪好像對你也是非常的有意思,我看不如這個樣子吧!你說呢!」
蘇裴的的臉幾乎一下子的就黑了下來,這個擺明了就是把自己給推出去,讓自己當大家的靶子,而且自己也注意到劉濤和薛貴仁的表情,兩個人明顯是已經商議過了,現在自己也是無可奈何,論實力自己比不過他們兩個,論經濟自己也是比不過人家,現在還能怎麼樣?順坡下驢還有那麼一絲的機會,難不成真的讓人給攆出去,結果可能會更加的難看。
現在是自己做決斷的時候,恐怕眼前的這兩位也不會讓自己等太久的時間,現在想來自己真的有點失敗的感覺呀!不過這個時候自己並沒有太多沮喪的感覺,就算是沮喪又能怎麼樣?還是自己以前的時候過於的太自負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結果。不過既然都到了這種程度,那麼就給自己找更多的利益吧!至少在這個方面劉濤和薛貴仁不會太為難自己,因為他們也是聰明人。
出了會館以後,蘇裴讓車靠在了一邊的位置,自己單獨的下車看了一會的時間,然後才重新的回到了車上。倒是站在窗口位置的劉濤和薛貴仁相互的看看,還是薛貴仁率先的說到:「濤子,我們這麼對他會不會有些過了?我可以打賭他現在肯定會去找沈浪的,我們這麼做就是把他推向了沈浪的那一邊。」
劉濤也是沉默了一段時間,「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承擔不起這個事情,至少現在的我們沒有辦法去承擔大家的怒火,我們雖然在
第一百七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