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說劉掌柜吩咐他給飛天鼠送點吃的!」
「這大牢是他說進就進的嗎?要你們是做什麼用的?」張瑋發怒道。
牢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楊縣丞,然後答道:「楊縣丞曾經吩咐過,若是這劉大要進大牢探望犯人,不用攔着!以往這劉大來過多次都好好的,誰知道今曰卻……」
張瑋冷冷看着楊縣丞:「楊縣丞,這是怎麼回事?」
楊縣丞心中暗暗叫苦,他這可是有嘴也說還清了。以往只要是被劉仁義盯上的人,都會授意楊縣丞將對方弄進大牢,再由劉大在牢中與對方討價還價。若是劉仁義滿意了便可從大牢中獲釋,若是不滿意便繼續關着,直到對方屈服為止。因為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劉大每次前來,牢頭總要請示楊縣丞,不厭其煩之下楊縣丞才對牢頭說出了這樣的話。
「張縣令,我是說過這樣的話,但此事絕對與我無關!」
張瑋不再理楊縣丞,而是對趙朗真吩咐道:「趙縣尉,馬上召集所有捕快和衙役,前往劉仁義府上緝拿劉大!」
「我這就去!」趙朗真轉身出了大牢。
張瑋扭頭瞥了一眼楊縣丞:「不知楊縣丞是繼續待在這裏,還是與我一道去劉府呢?」
楊縣丞在心中早已把劉大的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此時聽張瑋如此一問,他趕忙道:「我自然是與您同去劉府了!」
張瑋來到劉仁義府前,背着手對趙朗真吩咐道:「趙縣尉,前去叫門,即刻抓捕劉大!」
……
正在自家店鋪中品茶的劉仁義,聽了家丁的稟告,大吃一驚,三步並作兩步跑了回來!
「楊縣丞,你這是做什麼?」劉仁義見到處一片狼籍,不禁慍怒道。
「劉掌柜,張縣令來了!」楊縣丞指了指張瑋。
「張縣令?」劉仁義覺得很疑惑。
張瑋是縣令,可劉仁義知道張瑋從來不管事,這些年他和張瑋也沒有什麼交往,一般他都是和楊縣丞打交道。今曰,突然聽說張瑋來了,怎能不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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