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他不由得有些得意,心想那些個婆子嘴巴上的功夫看來很是不賴,也不知是怎麼做到的。
先前聽說兩姐妹抱頭痛哭,還曾經在一旁抹着淚花兒,他都有些擔心,生怕會出了什麼變故,導致下不來台。
若是傳將出去,五台派的江大師兄強納別人以為妾侍,人家很不樂意,還哭哭啼啼的,就有些晦氣了。
接下來就是大宴賓客。
蘇辰也很給面子的四處敬了一輪酒。
等到天色漸晚,眾人散去,他才回了後堂。
看看身後跟着的一眾人等,蘇辰揮了揮手,讓他們自行散去。
李平等人笑了笑,連忙招呼着各位師弟離開,大師兄的洞房誰敢去鬧?他們沒有這個身份。
有身份的嘛,也不可能鬧,正站在一旁發呆呢。
「紅藥,有事嗎?」
眾人散盡,就見到廉紅藥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一旁,神情怔怔的,不知在想着什麼。
蘇辰笑着問道:「要不,進屋喝杯清茶。」
剛剛喝了不少酒,蘇辰微微感覺口渴,因此提議。
「啊!」廉紅藥心裏一驚,突然被問到,面色一下就紅了,白了蘇辰一眼道:「都什麼時候了,誰稀罕去喝什麼茶,大師兄你去忙吧。」
說完也不等蘇辰回話,蹬蹬蹬就跑掉了。
蘇辰抬頭望了望天,看着燈籠照耀,紅光蒙蒙的宅院中,正有着清冷月華照了下來,搖頭失笑。
心想自己喝得太猛,卻是有些糊塗了。
的確,已是洞房的時候了。
真元運轉,元神微微一震,他身周就升騰起一股濃濃水氣。
再有火光微閃,空氣中騰起一股酒香。
他邁開大步,向後院行去。
修練到這個地步,所謂喝酒也就是喝個興趣,真有半點不適,功力一轉,就可以全部排除。這時候還有正事待辦,不好滿身酒氣。
「也不知命運氣數到底是怎麼勾連在一起的?當日收了紅藥小丫頭入門,自己只是教教劍法談談心,隨意說說,就有了兩千氣運值。後來苦口婆心教導司徒平,再傳下劍法,做足功課,也只得了一半氣運值,只有一千。」
而現在呢,從司徒平身上獲取的氣運,已經全部消散。
他再開得天眼望去,也只能看到迷迷濛蒙一小團白色光芒,早就不是初初見着時那種氣運沖天,隱隱泛着金芒的景象。
這證明着,那位苦孩兒的運數已經改變,就連本命也已經破敗了。
他想起這事,卻不是心裏惋惜,而是有些納悶。
秦家姐妹兩人的氣數和天資,他其實已經悄悄看過了。
兩人身上白色光柱直衝三尺,中心一根金色氣柱直直挺立,顯然根基深重、氣運深藏。
即算比起廉紅藥來,也沒有差到哪裏。
「可是,如今結親儀式也舉辦過了,我的氣運值仍然沒有增加。」
蘇辰有些撓頭,面色不愉,深深明白了什麼叫做沉默的反抗,這就有些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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