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拿出最後底牌,他只不過是在打着玩。他的真實實力甚至很可能奪取南江第一,爭取這一屆帝國武道第一……這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蘇白鶴的品評,總能引動別人的目光……
這傢伙永遠不依常理,逆潮流而動,別人吹捧,他就抨擊,別人抨擊懷疑,他就吹捧,完全不要臉面。
是難得的是,他胡亂說一通還很有道理,裏面透着一種獨特的專業氣味,讓人想反駁都覺艱難。
對這種大噴子來說,節操總是不值錢的東西,關注度是最好的獎賞。
如今,蘇白鶴看着自己客戶端上被置頂的這條評論,後面已經跟評天南海北幾百萬條,大部分是罵他是反覆無常的小人的,他卻樂得合不攏嘴。
蘇辰看過之後,也只是洒然一笑,他早知道會是如此結果,就算這次蘇白鶴不改口,到了最後,發現形勢不對仍舊會改口。
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位大噴子的眼力着實有些門道。
別人都沒注意到的事情,身為一個局外人竟然能看得清清楚楚,就算對方是胡亂猜測,也很不簡單。
只能說,做為一個很有名氣的大噴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南江府衙,花廳。
葛通身着寬鬆絲棉居家服,面色沉鬱的看着桌上的個人終端屏幕。
眼前茶杯里綠葉浮浮沉沉,空氣中瀰漫着一陣沁人心脾的芳香,葛通卻仿佛聞不到……
往日裏最是喜愛的清心靜神的綺羅香,他也完全喝不出什麼味道來。
一個婦人輕輕柔柔走上前來,伸出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面,小聲勸慰道:「老爺,別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傷了心神,那左雲天畢竟也是南江異才堂的人,他越是風光,對南江府其實是好事。」
「是好事?文月,你只看到他加入了南江異才堂,卻沒發現那傢伙自從報過名之後,就再未來過此處,風光與我們無關吶,而且,他參賽用的是安藝靜社越門弟子名號,讓我南江府很是難堪。」
文月是葛通原配夫人,兩人相濡以沫幾十年,深得葛通愛重。
倒不是這女人有着什麼了不起的娘家,而是她出身書香世家,知識淵博才智過人,是難得的賢內助。
葛通有什麼不愉快或者難解的問題,平日裏只是跟夫人隨便聊聊,就能拿出上好的解決法子,這也是他一直坐到南江府尊、鎮守一方的原因所在。
不然,依着葛通那種火爆的牛脾氣,別說成為方面大員,他甚至很可能因為得罪的人太多,早就被人攻伐至死。
面對煩擾葛通的問題,文月一點也不重視,只是笑笑道:「老爺你不是一直號稱南江府唯才是舉嗎?這一次根本無需插手的。」
「你是說,我不該偏幫封無月?」葛通若有所思,又道:「那要不要嚴令封無月不得串聯其他散人高手,他的做法對左雲天的確有些不公平,就算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當然不用啦,唯才是舉,人際關係其實也是實力當中的一種,封無月既然可以拉攏串聯南江各方高手,那也算他的本事……贏了,就證明他有資格做領軍人物,輸了,也怨不得別人……」
「對,倒是我想錯了,他們之間越是爭得厲害,越是對我有好處,聽夫人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你就別取笑妾身了,我就隨意說說而已,不過,還請老爺多派人手護住左雲天的家人府邸,可以參照封無月的待遇。」
這是探險隊隊長、領軍人物的待遇了,葛通也聽明白了。
雖然自己不用插手,但卻可以表明態度,給封無月以壓力。
明顯的暗示於他,你贏了,一切都是你的,我照常重用於你。
你若是輸了,就乖乖退位讓賢吧。
「而且,如此做法,也能讓左雲天感受到南江府官方的誠意,到時他若是勝了,取得南江第一,想必也會投桃報禮,在參賽選手名號後面加一個出身。」
加一個出身,就是在代表安藝靜社的同時也代表南江府官方,一個可以看做門派出身,一個可以看做當前歸屬職位,兩者其實不衝突。
「夫人高明!」
葛通只覺得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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