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姨娘瘦弱的身子顯得搖搖欲墜,剛才身上的好氣色完全不在了,剩下的只是灰敗感。她大聲說道:「這個孩子,姐姐也想要的。」
「住口。」白遠大聲呵斥,他臉色鐵青的看着呂姨娘,半響後他才又說,「你不配提起她。」
「不配?我不配,白遠你也不配。是你害死她的,是你。」
「啪。」白遠一個耳光打過去,呂姨娘瞬間愣在了原地,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來人,把姨娘待下去,明日便送到莊子去。」白遠話一落音,便有人把呂姨娘帶走了,呂姨娘途中一點也沒有掙扎。
白夫人這時候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白老爺,從剛才的對話,似乎其中還有其他的隱情。
白遠整理了一下心緒,轉過頭來對着白夫人說:「夫人先行回去休息,為夫還有些事情熬處理。今天這件事為夫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白夫人點點頭,「老爺千萬注意身體。」
她還能說什麼,看着枕邊人的離開,白夫人眼中閃過不明,好像從來都沒看透過這個人一般。
說完話後,白老爺就離開了。
白夫人嘆了口氣,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白遠發這麼大的脾氣,至少沒有在她的面前這樣失態過。
看來那個他們口中的那個女人,一定在白老爺的心裏有着不同的地位。那個女人她是知道的,白遠的書房裏一直都有一幅珍藏的畫,畫上就是那個女人。
夜涼如水,白夫人壓下心中複雜的猜測,然後早早的就睡下了。
白臻兒這邊等着那邊傳來的消息,結果卻是呂姨娘被人帶了出去,白老爺一人去了書房。
這樣出乎意料的處理,着實驚呆了府中的一干人等。本來以為這姨娘懷孕,從此能夠站起來了,卻沒想到這一遭,卻被發配到了莊子。
府中的人無一不是在佩服白夫人的手段,府中就一個姨娘,還是透明的,就算是懷孕又怎樣?最後還不是被送走了。
白臻兒自然也着實有些意外,雖然結果不是她之前猜測的那樣,但是結果卻是更加的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