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的意思羅德尼他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他走過去歉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隨着黃昏的到來,戈壁的溫度驟然下降。
銀月抱着雙肩抵禦着外界的寒冷,帳篷門口藍儂不時出出進進,忙碌的她汗水濕透了後背。
儘管這樣她還是關照的為銀月拿來了一塊獸皮。
銀月看到她哭紅的雙眼已經腫了起來,「謝謝你。」她將那塊獸皮裹在身上,「情況怎麼樣了」
「很難熬過今晚了」藍儂極力抑制住哽咽。
「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銀月謹慎地說。
藍儂顯得非常意外,但是還是讓她再次進入了帳篷。
羅德尼已經完全陷入了昏迷,內臟感染引發的高燒不斷折磨着他。
銀月慢慢靠近到他的身邊,藍儂不斷的用清水擦拭着他的額頭,為他降溫。
「她來做什麼」希爾警惕的盯着銀月。
「她說能幫上些忙而且外面實在太冷了」
希爾抱着雙肩冷冷的注視着銀月的一舉一動。
如果這裏讓她與龍睛石有關的一切都失去了作用,那她唯一能使用的技能便是原有的魔歌者的能力了。
如果只是恢復對方內臟缺失的一小部分應該還是可以的
「我可以試一下嗎用我的能力」銀月小聲的問。
「你的能力」藍儂疑惑的看着她,「你是回復法師嗎可我沒有感到你的身體有魔法的波動」
「不,我不是魔法師,我是魔歌者。」
「魔歌者那是什麼」
銀月突然醒悟過來,現在她所存在的這個世界根本還沒有出現過魔歌者,它比原來的世界要早上幾百年的時間。
「是」銀月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那你就試試看吧。」藍儂對她露出一個信任的微笑。
希爾仍然警惕的盯着她。
銀月不去理會背後那刺痛的視線,集中精神開始無字歌的吟唱。
她將手掌靠近對方的創口處,隨着無字歌的旋律,淡淡的白光閃現在羅德尼的身體上。
藍儂驚訝的看着銀月,「這這就是魔歌者」
連希爾也禁不住靠近到藍儂的身邊,「她在做什麼」
「我我也不太清楚,這好像是一種魔法但卻又跟魔法師的咒文不同。」
無字歌的旋律從帳篷里傳出,引來了營地里眾多的士兵。
「這是什麼歌聲」他們聚集在帳篷門口。
「藍儂小姐」團長路易斯走了進來,在看到銀月後他顯得有些吃驚。「這是」
「噓請保持安靜,團長。」
無字歌進入到尾聲,隨着那道淡淡的光華,羅德尼的臉色已經好轉了許多。
「你倒底是從哪裏撿來的這個女人」路易斯低聲問站在一邊的希爾。
「我不知道只是在戰場上撿來的。」
「眼光不錯嘛」路易斯輕輕的用手肘碰了碰希爾,「以後多撿些這種女孩子回來,藍儂會很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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