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樣的一個問題。
再說了,這句話,應該是他問江塵才對吧?
十成力量出手。
楚燕望都是記不起來,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一個對shǒu 了,在他看來,即便江塵死在他這一拳之下,江塵也算是與有榮焉了。
江塵自然沒死,因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江塵非但說話了,還說了一句,相當莫名其妙的話。
「問你話呢,到底痛還是不痛,你啞巴了?」江塵非常的不高興。
楚燕望這才是回過神來,回過神來的那一刻,楚燕望的整隻右手,陡然抽搐了一下,低頭,楚燕望就是看到,在他的拳頭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銀針。
長長的一根銀針,幾乎全部沒入他的拳頭之內,只留下一個針尾,顫巍巍的晃動着。
銀針所刺入的地方,並非是血肉,而是,以一種非常奇怪的手法,順着他手背上的血管直接刺入。
這也正是,明明銀針如此脆弱,卻是能夠刺入這麼深的緣故。
銀針刺入血管,楚燕望手背之上,血管鼓脹,如同是爬着一條蚯蚓。
一股極端劇烈的痛感,由此傳來,饒是楚燕望耐力和定力都是異常的驚人,也是痛的臉色煞白,滿頭大汗。
「你一定很痛,很想哭對吧?想哭就哭,男人哭吧不是罪,我絕對不會笑話你的。」江塵笑嘻嘻的說道。
江塵嘴上說是不會笑話,可是看那模yàng ,就差沒捧腹大笑了。
「你該死。」楚燕望滿面猙獰。
「你快點哭啊。」江塵催促起來。
他三番五次說了要揍哭楚燕望,楚燕望要是不哭的話,他一張帥氣的臉蛋往哪裏擱?
作為一個說話算話的男人,江塵可是一直以一種相當嚴格的標準要求自己的。
「死!」
楚燕望勃然大怒,信手拔掉銀針,低低狂吼。
「哎呀呀,你死定了,銀針有毒。」江塵大叫起來。
楚燕望臉色鐵青,卻是發現,隨着銀針拔出,那所流出來的血,呈現出烏黑的色澤。
「這——」楚燕望的臉色,更加的鐵青了。
「別以為我開玩笑,真的有毒,你趕緊哭一個給我看看,我就給你解毒。」江塵砸吧了一下嘴巴說道。
「我先殺了你。」楚燕望咬牙切齒,沖向了江塵,如盆缽大小的拳頭,砸向江塵的腦袋。
「楚燕望,你腦子肯定是進水了,我這麼好的一個人,你怎麼可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江塵那叫一個不滿。
一邊說着話,江塵右腳往後方錯開一步,隨之,拳頭和楚燕望的拳頭,撞擊在了一起。
一拳過後,楚燕望身影晃動,難以控制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楚燕望從發狂的狀態中清醒過來,見鬼一樣的看着江塵。
怎麼可能?
他九成力量出手的時候,江塵都無法接住。
狂暴狀態下的十成力量出手,江塵卻是接住了,並且,江塵還將他給震退了。
「你什麼你,怎麼,你後悔了,想哭給我看了,不好意思,晚了。」江塵一臉的狂傲之色。
「為什麼?」楚燕望怔怔問道。
「哪裏來的這麼多廢話,你要是貪生怕死你就直說。」江塵大大咧咧的說道。
楚燕望的後背,漸jiàn 有寒意在蔓延。
怕死?
世上之人,誰不怕死?
有人說不怕死,那不過是因為,那人從未面臨過生死攸關的抉擇罷了。
楚燕望是承認自己怕死的,這並不是什麼恥辱。
之所以,楚燕望如此反應,是因為他意識到,江塵確實是在故弄玄虛,但江塵的實力,也分明是在短短的一兩天之內,有了恐怖的進步。
進步之大,哪怕是他,都未必能夠殺掉江塵了。
不,一個不小心,不是他殺掉江塵,而是他死在江塵的手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強忍着那份心悸,楚燕望沉聲問道。
「好人。」江塵懶洋洋的說道。
「傳承,宗門,師父!」楚燕望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