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只好繼續往下開了過去,半晌,司機有些遲疑地開口,「您這是,遇到匪徒了?」
我估計司機本來是想問是不是打劫的,不過看我們兩個似乎沒有理他的意思,於是才問是不是遇到打劫的了。
齊飛聽了司機的話,似乎腦袋不疼了,竟然特淡定地看了我一眼,然hòu 說了句,「老婆砸的。」
我聽了這話白了他一眼,但是畢竟這事情的確是我錯在先,於是也不好動手,只好請哼哼的看她,齊飛不由得一臉好笑。
司機聽了這話在後視鏡裏面看了我一眼,之後馬上移開了視線,最裏面喃喃自語,「我以為我家那隻母老婆已經夠殘暴了,沒想到根本不算什麼,頂多是罵我幾句……您家這簡直是……」
「謀殺親夫!」齊飛在司機詞窮的時候,還特別好心的幫着補充了一句,司機果然贊同,聲音顫了顫,說道,「這就是謀殺親夫啊!」
我聽這話忍不住的再瞪齊飛一眼,可是這又被司機看見了,趕忙移開了視線,甚至車身都晃了晃,我一陣無語。
好不容易過了十多分鐘,等到我跟齊飛兩個人下車,齊飛付賬的時候,還在和那個司機說,「就是謀殺親夫,你說是不是?」
那司機點頭如搗蒜,甚至一臉同情又一臉幸福的說道,「我忽然覺得我老婆對我真好。」
我被這兩個人氣的,站在醫院大門口手握得嘎嘣直響,開始的愧疚不安早已不見,「齊飛,你有完沒完了?!」
齊飛卻笑笑不再說話了,我們直接掛了急診,然hòu 到了急診室,裏面坐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看見我們兩個進來,齊飛頭上都是血,趕忙過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刀砍的還是鐵棒打得?」
我和齊飛趕緊把早晨的經過講了一遍,這醫生越聽越是一臉震驚,到最後指着站在一旁臉色鐵青的我對齊飛問道,「我說,這是弓雖女干未果被砸了?」。
「不。」齊飛還煞有介事的擺了擺手,一臉得yì 的說道,「弓雖女干我媳婦已果,然hòu 被砸了。」
「嘖嘖,這還真是……玩的夠重口味啊!」醫生忍不住咽了口吐沫,然hòu 在我們兩個身上來回的掃了掃感慨的說道,之後才埋頭在醫藥單上寫了起來。
等到把醫藥單替給齊飛的時候忍不住,又小聲問了一句,「這真是你媳婦啊?」
齊飛接過醫藥單,神秘的說道,「嗯,我包里還有我們兩個的結婚證你要看嗎?不過就是我們之間玩遊戲,手重了一點。」
我被齊飛起的快瘋了,恨不得再打他一頓,但是看他頭上的血還在往外邊流,我又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
齊飛跟我兩個人朝外走去,又聽見那醫生用着毫不遮掩的大嗓門說着,「現在的年輕人啊,口味真重,像我這樣的老頭子!真是跟不上了!嘖嘖」
我原本鐵青的臉變得更黑了,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明明就不是這樣的,這齊飛一定是故意的,想着也不理齊飛,一把從齊飛的手上拽過藥單子,一個人朝着醫藥房走去。
後面跟着齊飛唉聲嘆氣地,長吁短嘆到,「媳婦兒,我頭疼,一個人頭疼走不穩路,你過來扶我一把。」
齊飛的大嗓門引來了很多人的注目,我實在受不了齊飛那副丟人還嬉皮笑臉的樣子,還是妥協地扶着他走,可齊飛根本就是故意的,把全身的重量往我身上壓。
沒走幾步我就走不動了,於是將齊飛一推,用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低吼,「你是被我打了頭還是得了軟骨病,整個人壓我身上,我走的動嗎?」
齊飛嬉皮笑臉的不說話,忽然站直了拽着我往前走,開始那一副虛弱的模yàng 早已不見,好像不是去拿什麼藥,而是去參加什麼天大的喜事一樣。
我一臉無奈,只好跟着齊飛走,又走了幾步想起來趕緊拽住他,「我去拿藥,你去那邊先讓護士包紮一下,這樣下去容易感染的。」
「恩,拿一下來找你。」齊飛這回出奇的聽話,說完就轉身往樓下的護士室去了。
我走到藥房,這裏排着長長的隊,雖然只有早shàng 九點多,但是已經很多人在等候了,心說這真是一年四季都不會有淡季的地方。
排了五分鐘只往前走了不到五十公分,我也
第31章 尷尬的去醫院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