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都疼,但是她不會向鍾小柔屈服的,她沒有做錯,她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是鍾小柔自己心術不正,她輕咳了一聲,「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我發誓你會後悔的,許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鍾小柔被仇恨和嫉妒沖昏了頭腦,嘴裏發出那種森冷的笑容,「哈哈,尤心潼,你以為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尤心潼被廢棄廠的幾個男人拖到了裏面,鍾小柔示意楊蘭澈先進去,她站在門口,從包里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司機,「這裏面是你要的錢,記住,走了就不要在回來了,明白嗎?」
司機忙不迭的笑着接過鍾小柔手中的信封,「好的好的。」
鍾小柔看了一眼外面沒人,直接關上廠的大門,走了進去,這是一個常年荒廢的廠,基本上都不會有人路過的,哪怕就是路過一般也不會盯上這裏,鍾小柔早就開始觀察地形了。
楊蘭澈看着尤心潼那狼狽的樣子,心裏痛快急了,「尤心潼,活該你有今天,順便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你的孩子啊,不僅僅是我害死,也不是鍾小柔害死的,還有一個幕後黑手,恐怕你還不知道吧。」
尤心潼臉色陡然一邊,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她趴在地上,仰着脖子,很艱難的看着楊蘭澈,此時她已經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腦海里全部都是楊蘭澈的最後一句話,什麼叫他們都不是害死孩子的真兇,難道還有人想要害她嗎?
鍾小柔踩着恨天高扭轉水蛇腰走過來,俯身,指尖勾起尤心潼的下頜,笑出了聲,「怕是你還不知道吧?其實當初我也沒有想過要害死你的孩子,至少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這個打算,直到葉崢嶸找到我,給了我幾張你跟許飛白在化妝店門口接吻的照片,我當時恨不得把你給殺了,但是如果不是葉崢嶸給我照片刺激到我的話,我是不會想要去害死你的孩子的。」
尤心潼渾身都在打顫,臉色變得慘白,唇瓣上最後一絲血色都消失殆盡,她瘋了般的搖頭,怒吼道,「我不相信,你們在騙我,崢嶸他不可能那麼做的,他沒有理由要害我。」
不可能的,葉崢嶸對她這麼好,從她第一次遇見他起,他就一直在幫着自己,怎麼可能會害自己呢?一定是鍾小柔她們在胡說,她們就是想要看着她難過。
楊蘭澈最喜歡看到尤心潼這副樣子了,「你還不知道吧,許飛白間接性的害死了葉崢嶸的父母,葉崢嶸不能直接報復許飛白,因為他還沒有這個能力,所以他刻意的接近你,達到報復許飛白的目的,只要你的孩子沒有了,也就是許飛白的孩子,你說許飛白是不是會很傷心。」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再聽。」尤心潼搖着頭,痛苦不堪的叫喊着,她不能接受這樣殘酷的事實。
廠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光亮照射進來,尤心潼下意識閉上眼睛,等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許飛白一身西服,白色襯衣在陽光的照射下透亮着耀眼的光澤,本就是超凡脫俗的男人,此刻踏着陽光緩緩而至,有了一絲不可觸碰的遙遠感來,而他一張俊逸的臉龐,越走越近,也越來越醒目。
鍾小柔看見許飛白,臉上愉悅的笑了,「許飛白,沒想到你終究還是來了,果然是患難見真情啊的,倘若我當初也拿你來一試,豈不是早就知道你對我不是真心的了。」
許飛白眸底那冷光愈發的詭異起來,他掃了一眼地上傷痕累累的尤心潼,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鍾小柔,你馬上放了心潼,如果你需要人質的話,我來當便是。」
鍾小柔不屑的冷哼一聲,忽然從包里拿出一把匕首來,用刀背拍了拍尤心潼你光潔的臉蛋,「你以為你進了這裏,還能夠平安的出去嗎?不過你倒是挺信守承諾的,真的是一個人來,沒有報警。」
許飛白的眸光愈發冷了,比那海底的月色更冷,「你以為就憑這幾個人就會是我的對手嗎?我早就警告過你,別動尤心潼的心思,不然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鍾小柔臉上沒有絲毫的忌憚,「這人在我的手裏,我只要這麼輕輕一下,尤心潼的臉就會毀容,以後你還會要她嗎?你許飛白當時怎麼跟我在一起,你好意思在我面前裝什麼聖人君子。」
許飛白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容,俊臉划過一抹張狂,「你不信是嗎?」
話音剛落,許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