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得幾欲吐血。
而如今,導致方恪仰躺在滿是石子的淺灘上,卻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有人比他更慘,方恪視線轉向另一邊,葉於時一半的身子還浸泡在水中至今未醒。方恪咧了咧嘴,露出潔白的牙齒,扯出一個有那麼幾分猙獰的笑容。
大概這種感覺叫做,幸災樂禍?
方恪喘息着手腳並用的爬起來,搖搖晃晃的終於站穩後,向葉於時走去,一把想要抱起葉於時,卻發現不可行,他現在腦袋實在是太暈了,於是半抱半拖到石頭較少的岸邊草地。
方恪這時才打量葉於時。
狹長的眼緊閉着,臉色呈現不正常的暈紅,方恪張張嘴,突地有些不自在。他居然會覺得葉於時很脆弱。
怎麼可能,他可是葉於時。
葉於時會脆弱嗎?不可能。這個人就應該永遠一身白衣翩然,帶着溫煦的笑容,優雅無比的言行舉止,飄渺若仙。卻又危險至極。
方恪斂下眼瞼,伸手檢查葉於時的傷勢,眉頭緊鎖。肋骨斷了三根,好在葉於時應該已經服下了丹藥,內臟沒有什麼損傷,破裂的血管也已經癒合。
方恪將葉於時輕輕搬動,讓葉於時側臥之後,將斷了的肋骨局部固定制動。幸而是修仙世界,不然這樣的傷勢就太嚴重了。方恪取出丹藥,用手指送入葉於時口中。才鬆了一口氣的看着葉於時胸口被他用各種布條裹住的樣子,不由一曬。
然後···方恪瞬的移開本來放在葉於時腰側的手。
雖然都是男人····都是他都快忘了,葉於時和他不一樣啊···葉於時他···
他,他,他····喜歡的是男人。
莫名的尷尬湧現在方恪心頭。
方恪又看了看葉於時,臉上表情恢復了正常,將葉於時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如果這樣,就算是男人好像也沒什麼關係···」方恪道,視線在葉於時□出來的腰腹轉了一圈,看似白皙柔軟的腰,實際摸上去卻可以感覺到那薄薄的肌理下蘊含的力量。還有腹部··不誇張的肌肉,卻有着不容忽視的力量。
&我在想些什麼有的沒的啊···」方恪猛的回神。「爺是正直無比的,軟妹紙什麼的才是我的追求。」
再低頭,卻對上一雙狹長的泛着幽光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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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於時此時衣着整齊,隨意的拿着水靈劍,靠在乾草堆上。
他們現在是在一個山洞裏面,這個山洞裏原本的主人,一隻靈豹已經被收拾掉,成為儲物袋中的物品。簡單的收拾之後,兩人就在山洞中席地而坐。
紙鶴無法發出,四周都少有人煙,兩人御劍至一有人煙的村落中探查過後,驚駭的發現,他們可能已經不在九州大陸了。
因為他們看到的那些『人』,明顯的發色各異。藍色的,紫色的,火紅的···繽紛五彩。當然也有黑色的,除了發色,其餘一切都和普通人別無二樣。方恪明顯一愣。
而葉於時卻是直接拽住方恪遠離了那個村落。
&花大陸知道嗎?」葉於時手指划過水靈劍>
&知道。」方恪很是乾脆的回答。隨即皺起眉,難道這裏還不止九州大陸嗎?
&於妖族,你了解多少?」葉於時對於方恪如此理直氣壯地的不知道微微挑了眉。
&全不了解。」方恪老老實實地道,如果這個妖族是二十一世紀普遍理解的妖族的話他倒還是能理解的,比如說修煉成精怪之類的。
葉於時撇了方恪一眼,一塊玉簡落在方恪手上。
方恪直接將玉簡貼上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