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在修整。」
「為什麼不回時代城?」水月洞天那麼遠,大晚上往城郊開,多危險。
唐肆爵當即問:「怎麼了?不想去?」
顏雪桐忽地轉頭,眼神從髮絲中透出去,怪異的看他。
唐肆爵這一吻安撫了不少他不安的心,再看她的目光柔和了很多。
「去水月洞天好嗎?」
怎麼就親上了呢?今晚鬧這麼凶,現在居然還親親,太不矜持了。
氣喘兮兮的分開,顏雪桐咬着唇整理頭髮和衣服,翻着大白眼兒。
唐肆爵一把抱住她,反客為主,用滿溢的感情將她包裹,吻得又深又投入。
顏雪桐被他的氣息逼得有些慌,忽然間雙手抱住他脖子,嘴巴往他臉上啜去,反覆親親,又在唇上啃。
他絕對相信她會在衝動下做出跟他分手的事情,這幾年他處處小心呵護他們的感情,就怕遇上她衝動什麼都不顧的時候。
「有感覺,你不太願意把向我靠攏。」唐肆爵低聲道。
臉頰莫名有一絲髮燙,眼神避開他太過炙熱的目光。
「哪有?」她輕聲說。
誰能想像那樣硬朗的成功男人,會這樣小心翼翼的問自己妻子的感情?
這話,問得好生委屈。
唐肆爵捏着她下巴,輕聲嘆息:「我是不是越來越不討你的喜歡了?」
「看什麼?再看信不信我咬你。」
唐肆爵鬆開她,盯着她黑漆漆的眼睛看。
「你到底走不走啊?」顏雪桐不想再提,鬧都鬧過了,趕緊翻過這一頁不就完了?
「今天的事情,我有錯,是我沒顧及那麼多。」
顏雪桐輕輕皺了下眉,唐肆爵抱着她,頭一歪,親了下她的髮絲。
「我們一直相處得很好,很幸福,我最怕哪一天做了錯事,說錯了話,惹你生氣傷害我們的感情。」每天幸福的同時,都擔憂着自己會不會一直表現得如她意,會不會一直被她喜歡。
顏雪桐撇嘴,沒出聲,手輕輕抓着他衣服一角,憤怒的心一點一點融化開。
「對不起。」
唐肆爵側目,她玉白生煙的臉子落入眼中,心中一動,欺身而去,將她拽入懷中緊緊相擁。
「開車啊,有蚊子!」顏雪桐悶悶的出聲。
兩人上車,唐肆爵臂膀撐車窗上,還沒想好去哪裏。
顏雪桐那火氣消了不少,本來氣怒就是一時的氣血上涌,發泄了就完了。
唐肆爵聽着母親那話,實在太刺耳。
小夫人聽見兒子的話,立馬又活了過來,忙回應:「別玩太晚,身體要緊,你跟她不一樣,都快四十歲的男人了,少去那些場合……」
唐肆爵推着顏雪桐出門,回頭對母親回了句:「媽,今晚就不住家裏了,明天回來。」
唐肆爵看着顏雪桐,唐肆媛都看得寒心。忙拉着小夫人退開一邊:「行了,咱們啊,就是那小妖精的出氣筒,還是別在那站着了,省得又給咱們添了幾樁罪名。」
小夫人這邊又出聲了:「這麼晚了,難道你還要出去啊?」
顏雪桐眼珠子轉開,給他回應才怪。
唐肆爵語氣低緩,掌心又扣上了她肩膀:「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聽見這事,好笑的點是這事情太荒誕,荒唐得可笑,你聽岔我的意思了。但我沒有第一時間維護你的名聲,是我不對,以後絕不會出現第二次,相信我,好嗎?」
唐家還真是人人都在陷害她!
顏雪桐推開唐肆爵,又往她頭上扣罪名,她什麼時候提過這茬兒?
瞪了眼那小妖精:你就作,你就作,作死你得了!
小夫人嚇了一大跳:「好端端的怎麼說上移民了?」
唐肆爵再看向母親:「您任性了幾十年,可否為您兒子考慮一次?您這樣瞧我老婆不順眼,她是無關痛癢,難受的只是我。她跟你毫無關係,大不了不來唐家,媽,如果我也不回來呢?你這麼不能接受她,將來她要移民去國外生活,我興許半點顧忌都不會有。」
「媽,還有你,我喊你一聲大姐是看在我們同一個父親的份上,」不然你算哪根蔥,「你們若是閒得慌真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