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真正意義的幕府,沒有一點存在的意義。現今的征夷大將軍,有本事的話!現在就來取下我的腦袋啊!!一橋喜喜!」
這句話說完,屏幕徹底的黑了下去,然而那番話語,卻還是將看到的所有人都震驚的無以復加。攘夷戰爭再次開始?!
&登勢婆婆看着變回原來節目的電視機,呼出口中的煙氣,帶着欣慰的表情看着天花板:「真是的...憋了這麼久,終於要真正的解放自己了麼?」
&心...」捂着嘴看着做出宣言的劍心,三葉喜極而泣,她知道的...她現在才知道,從現在開始的劍心,才算是拋卻了一直以來的忍耐與退讓,開始真正的正視起來,終於不再那種煎熬的痛苦之中折磨自己了嗎?
這樣的話...也就代表自己的等待終於到達盡頭了嗎?
「...真是!真是!」輿矩看着劍心的發言,氣得手臂直發抖,嘴上雖然罵罵咧咧的,但是眼神之中,那抹快意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大逆不道啊...」
&媽桑,不過去嗎?幫助劍心桑?」厄美看着那黑下去的電視,知道自家媽媽桑過去的他不由得問道。
&管他,現在我只是一個店長罷了~」西鄉擺擺手,轉身看着厄美:「開門吧~美女們,我們要接客了~」
&親...」平子看着沉默不語的次郎長,不由得輕聲說道。
&子,走吧,剛剛不是吵着要吃東西嗎?」次郎長壓低了帽檐,拉着平子的手掌就準備離開。
&是?!」
&什麼可是的...餓了的話就去吃東西,就是這麼簡單~」微微露出眼神,那之中,雖然有着火焰在燃燒,但是次郎長也是知道的...既然自己還有着屬於自己的牽掛,那麼就不能再去戰場,那個傢伙...也不會讓自己過去的。
&還真是老了啊~現在的世界...是他們這些年輕人的了~」搖搖頭,對着平子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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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馬上給我下令,處死身在黑繩島的近藤勛與松平栗虎!」捂着紅腫的臉站起來,喜喜對着佐佐木大吼道:「我要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後果是什麼!你們就親眼看着自己的上司死在哪裏吧!」
&不用打電話了。」假髮看着佐佐木發短訊的動作頓時出聲道:「很可惜,現在他們的命已經不屬於你們了。」
「?」佐佐木有些疑問,卻又有些瞭然。
&子的話...現在應該已經成功犯罪進入監獄了~」將一邊桌子上的報紙抽出來,劍心一展開就露出了那上面顯眼的:著名明顯藤林熏經紀人涉嫌作假,現已被關進監獄之中。
&可能!就算那個黑子會犯罪,也不會被送到黑繩島去的!」喜喜猙獰着臉看着假髮:「休想騙我。」
&種事情,大概幾十萬塊錢就能搞定了吧~」這是一邊,再也忍耐不住的銀時走出來,與劍心假髮並排:「你到底拿出了多少錢才把黑子送進了黑繩島?」
&多,也就是心妙屋這些年來幾乎一半的積蓄罷了。」劍心淡然道:「大概幾百萬吧~」
&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有多恨黑子,花這麼多錢把他送進那個號稱進去就死的監獄。」銀時好似無奈的聳聳肩:「你也沒多少錢了吧~積蓄一次性差不多咯~」
&己的上司是什麼樣的人,當然他的手下也都是什麼樣的人,將自己逼入絕境出現這一場面與笑話的,就是你自己,喜喜!」假髮看着臉上變幻不斷的喜喜,臉上嘲諷的神色越來越濃:「你連茂茂公的一半都不如,剛剛還妄想品嘗屬於他的絕世美酒。」
&不是因為那杯酒不好喝而不喝,而是因為我不喝不會喝酒,也沒資格喝那種絕世美酒的傢伙喝酒。」土方轉過身,看着喜喜:「是的吧,喜喜。」
&你想自己一手毀滅真選組嗎?」佐佐木出聲道。
&們定下的誓言是守護江戶,而不是守護幕府將軍。」土方站在銀時的身邊:「所謂的幕府的警察走狗,勞資不當了!」
&們!你們!!!」喜喜很是震怒,從未有過一刻,面前的這些傢伙們是如此的可惡,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裏?!
&佐木!」喜喜大吼道。
&遺憾喜喜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