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和身體的比例很不協調,而這種人體比例失調的問題,在其他的地方並沒有出現,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這些人手上和腳上都穿了什麼裝備,使得他們能夠在峭壁上如履平地。
儘管如此,我內心的驚駭之情卻絲毫沒有減少,究竟是什麼裝備能這麼厲害?據我了解,即便是現代,人們攀岩所用的工具也無非是岩釘、鐵鎖、快掛、膨脹釘之類的,儘管有一些類似於壁虎吸盤之類的穿戴裝備,也僅僅局限於攀爬現代化的裝有玻璃外牆的高樓大廈,所用的人群也只是小範圍內的。
因為有了這一套裝備,那些負責安葬的人便可以在懸崖上面如履平地般完成打樁、懸棺、調整棺材的位置等一系列的高難度動作。
我知道現在不是感嘆古人智慧的時候,就撿要緊的信息看了一遍。
如果我推測得不錯的話,整個懸棺的過程其實是一種獻祭的儀式。這些懸棺裏面的人自願成為祭品,在巫師的主持下,先吞食一種東西,從後面的情況來看,這東西應該就是龍虱。
獻祭的人吞食完龍虱之後,自行躺進棺材裏。此時巫師開始念經作法,作法的過程十分繁雜,整個法壇的佈置也是頗為神秘。作完法之後,便由那些壁虎一樣的人將棺材抬到崖壁上。
在這裏,祭品將會完成它的使命,它的魂魄會進入山體內部,附着在山體內部的一樣東西上。它的*漸漸枯萎,卻不會*,最後整具屍體會變得像木乃伊一樣。
壁畫的最後,是一幅山崩地裂的情形,山體內部發出耀眼的光芒,在這光芒下面,站着四個人。
看到這裏,我心裏面越發糊塗起來,尤其是最後一幅,完全是不知所云,難道說這山裏面蹦出了一個太陽?還有這四個人站在下面究竟是幹什麼?
花悅容看到這裏,眉頭微蹙,說了一句:「這四個人,怎麼這麼像我們四個?」
她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把我嚇了個半死,一種詭異的錯亂感像毒蛇般爬上我的心頭。我仔細看了看,這壁畫最後畫的幾個人跟前面的人確實不太一樣,尤其在服飾上,不像古人那樣長袍束帶,而是極為精練,有很明顯的現代風格。
儘管如此,我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四個人就是我們。這實在太荒誕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孟無憂也不大相信會有這種事情,舉着手電幾乎是一寸一寸的查看那些細節,一邊看還一邊回過頭來對照我們。
我被他搞得有些心神不寧,罵道:「別他媽看了,肯定不會是我們四個!」
其實這話我說得很是心虛,不用看得太仔細,只要抓住我們幾個人的一些基本的特徵就能看出來。武陽背上背着七星劍,劍柄高出右肩幾寸,咋一看有點像古代的俠客;孟無憂手裏握着他的霹靂雙雄,像是孫悟空的金箍棒;而我沒什麼專用的武器,但我右邊腰上面掛了一把匕首,在緊張的環境下,我總是習慣性的將手放在腰間的匕首出,一副隨時準備拔刀出鞘的樣子;花悅容的一頭長髮和隆起的胸部便是最顯眼的特徵。
那壁畫上面的四個人,雖然沒有畫出相貌,但這幾個特徵抓得極為精確,像是一張剪影照片。
孟無憂邊看邊說:「嘖嘖,還真他娘的是畫的咱們幾個!」
我們幾個都不再說話,空氣中瀰漫着一種詭異的氣息,讓我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事兒太邪門了,我們幾個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上千年前的古人壁畫中呢?
過於邪門的事情我向來都會表示懷疑,我暗自在腿上掐了一把,將內心的不安和恐懼平復下來。首先我想到的是,會不會是什麼人搞的惡作劇?不管怎麼樣,這種可能性還是有的,要排除這種可能性,就得看看這幅壁畫究竟是什麼時候畫上去的。
倘若是惡作劇的話,這幅畫肯定是新畫上去的,顏色的濃淡程度等等跟上了年頭的壁畫是有區別的。
想到這裏我又湊上去用手蹭了蹭上面的顏料,剛蹭了一點就被花悅容給喝止了,她爺爺是干考古的,對於古蹟有種本能的保護欲。花悅容自己雖然不是考古界的專業人士,但經常跟着花老爺子去考古現場,對於考古的一些措施自然是瞭然於心,遇到古蹟遺址之類的也會以一個考古人員的眼光去看待。
我的思想覺悟沒她那麼高,被她這麼怒氣沖沖的一聲喝止,嚇了一
第一百一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