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而這一抽搐你基本就疼暈了」燕大耐心的解釋給甄誠聽。
「那我現在丹田裏的情況就像發了一場洪水,然後洪水退了,形成了堰塞湖對嗎?也就是說,我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了,也可能明天就可以用,對不對?」甄誠感覺到情況很糟糕,急促的連續的追問。
「就是這種情況你需要一個契機。但這東西什麼時候出現又沒人知道」燕大說完,就靜靜的看着甄誠的反應。
甄誠很想暈倒,因為自從自己睜開眼睛,就沒聽見一個壞消息。自己現在的情況,又好像回到了去年元旦的情形,一個自恃有點兒特種兵技能,身體比很多人強健的一個普通人而已。
習慣了高來高去,習慣了用內力欺負人,突然之間換了角色,甄誠感覺到很難受,很失落。想哭,但卻哭不出來,想怪又怪不得任何人。甚至於都不能怪孫紹波,因為是自己堅持要裝b喝那三瓶酒的。
「你跟吳媽說過甄誠的情況嗎?」燕九兒紅着臉,很為自己不信任大師兄而羞愧。但為了甄誠,燕九兒不想稀里糊塗,馬虎過關。
「這醫子就是吳媽開的,我倆的看法一樣師父師娘也這麼認為」燕大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個結論的來源。
燕九兒沒掩飾自己的失望,呆呆的看着甄誠。
「那這藥是治病的嗎?」甄誠看着藥碗滿眼期望的問道。
「是補腎的」燕大冷冷的說道。
「腎壞了?」燕九兒和甄誠幾乎同時睜大了眼睛驚恐的大聲問道。
「三天後就沒事情了你身上的所有器官都比以前更有活力了」燕大說完就直接向屋外走去。
燕大出去,輕輕的關門聲甄誠都聽的一清二楚。但甄誠卻靜靜的坐着,不知道該說什麼,表達什麼樣的心情。
「我會保護你的」燕九兒決定不懷孕了,滿眼柔情的說道。
「我即使用不了內力,也不是普通人沒事的」甄誠清楚燕九兒心裏也不好受,輕聲的安慰道。
「有可能大師兄是嚇唬你呢,搞不好過幾天就好了」燕九兒強擠出笑容安慰道。
「大師兄是不會開玩笑的不過這樣也好,過於依賴內力也不一定是好事情。自從進階到黃階我反而把特種兵的技能給荒廢了。再加上上次燕王給我的那把袖中刀我還沒研究過,我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研究一套適合自己的刀法。所以這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甄誠仔細的想了想,像是在安慰燕九兒,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你說的倒也對槍械你不精通,光靠金錢鏢也只能偷襲真正的近身格鬥你確實需要掌握一套技能那要不要我讓燕子巷把刀譜寄過來幾本?」燕九兒聽到甄誠說的合理,表情也自然多了,心裏也舒服了很多。
「不用那次看了大師兄的毀天滅地,我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管什麼武功,招式越多越不精純。既然大師兄可以用出毀天滅地獨創的刀法,那我也可以研究出來自己的刀法」
「那我求大師兄教你」燕九兒起身就想向外走。
「不用,那刀法不適合我」甄誠一把拉住燕九兒苦笑着說道。「我自己可以的,相信我」
「這太難了吧你從來沒用過刀,刀譜也沒看過,你以為你是武打械里的男主角啊」燕九兒被甄誠拉住,倒在甄誠身邊埋怨道。
「怎麼?不像嗎?如果我不是男主角怎麼會有這麼多女朋友好老婆呢?」
「臭美那皇帝還有很多女人呢」
「那我們就是宮廷戲,我就是那皇帝」甄誠躺在炕上和燕九兒打着嘴架來緩解自己內心的疼痛。
「宮廷戲裏好像還有很多太監呢,呵呵」
「哈哈,那我就是韋小寶式的小太監,而你就是那個抓人家襠部的小公主」
「還好你腎臟沒壞」
「那是,這才是tmd的最重要的」甄誠忍受着胳膊的疼痛悄悄的摸向了燕九兒的胸部。
「啊——————————」
這兩天第一次考試,要監考和閱卷,夫子儘量保持三更,只要鮮花不是零增長,夫子如果欠了,也會在第二天補上周末爭取多碼點兒,爭取把加更的章節還上另外,少年現在的情節或人物有什麼想法的兄弟可以家流或書評區給夫子意見,在此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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