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用什麼東西把手銬切割開,好像沒有任何的辦法。但看看這副手銬的材質,甄誠就更加的無語了。龍仙兒根本就沒想過給自己打開,因為在龍仙兒的眼中看來,這手銬就是甄誠的陪葬品。
「你叫孫紹波,副省長?那你怎麼和甄誠在一起?」藍珊看着孔雀離開,冷冷的問道。
林場的鄒區離的都不遠。孔雀沒和甄誠多說話,主要是要送孫紹波去藍珊那裏住。其他的地方都是男人,只有藍珊這裏適合居住。孔雀沒說孫紹波是自己抓來的,只是說借住,天亮就送走。但孔雀不知道的是,藍珊因為藍破空的挽留一夜未能睡着。
「我們就是認識,朋友而已」女人的直覺很敏銳,孫紹波能感受到藍珊對甄誠那種反感,所以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最好離他遠點兒,那就是個色狼」藍珊很想找人傾訴,哪怕是一個陌生人也好。看着孫紹波,藍珊很想說出自己滿腹的心事。
「你也認識甄誠」孫紹波很是篤定的說道,「你們之間有事發生」
「我想殺了他,你會心疼嗎?」藍珊看着滿臉自信的孫紹波冷冰冰的說道。
「哈哈,我心疼什麼?我又不是他什麼人」孫紹波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大聲的說道。
「是嗎?那你為什麼不離開,卻跟着他來到這裏」藍珊反唇相譏道。
「這麼黑的夜晚,我一個人離開不方便等下天亮了我就會走」
「我也是女人,女人撒謊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我清楚」
「那你撒謊的樣子我也明白」
「呵呵,你很聰明」
「哈哈,你也不笨」
「我可以叫你姐姐嗎?」藍珊突然對孫紹波說道,「我現在是個孤兒,我想有個親人」
「可以是可以,但我還能活五個月,你不考慮下嗎?」孫紹波看了看藍珊嚴肅的警告道。
「沒關係,我也可能隨時會死」藍珊苦笑着說道。
「妹妹」
「姐姐」
有一種緣分叫默契,有一種朋友叫知己。當藍珊見到孫紹波的那一刻,心裏就清楚,這是一個和自己類似的女人。
有一種相見便相知,有一種情感叫閨蜜。當孫紹波見到藍珊那一刻,就好像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自己。
「我們一起聊一聊甄誠吧」拉着孫紹波的手,兩人坐到床上,藍珊緩緩的幽怨的說道。
「你是想找個寄託是嗎?」孫紹波笑了笑,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裏有了甄誠那壞壞的樣子。
「算是吧我的愛情夢被他給粉碎了,我現在找不到自我,我甚至都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藍珊頹然的躺在床上,眼角流下兩行清淚。「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為這樣活很幸福,但當這個夢碎了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居然是這世界上最傻的人姐姐,給我指引一下方向吧」
「你的愛情夢碎了,而我的獨身夢也被甄誠弄的亂七八糟你說他這個人是不是挺壞的?」孫紹波挨着藍珊和衣躺下,語氣中帶着哀怨,又好像是少女時期那種青春萌動,對喜歡男孩的那種欲拒還迎的幸福。
「我沒見過他幾次,他卻看遍了我的全身,你說我該不該殺了他?」
「我見他的第一次就被看了裙底和我洗澡的情況,你說我該怎麼辦?」
「我聽說他已經有了四個女人而他卻依然念念不忘的想着那個替他死的女人」
「四個女人已經是昨天的版本了,今天的甄誠又多了一個恨他入骨的可憐女人」
「你說我們女人是不是真的犯賤?被看了,居然還談論他」
「大概是吧,反正我現在越來越感覺自己不值錢了」
「呵呵,姐姐喜歡上甄誠了吧?」
「妹妹的夢裏那人是不是也越來越清楚了呢」
「睡吧,姐姐我想睡覺了」
「早晨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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