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居然用一種自己從未見到過的目光打量自己。
「劉長老,可否詳細說一說?這裏都是自己人,直言無妨!」司徒無情的目光轉向劉傲天,看到劉傲天那英偉不凡的高大身軀,司徒無情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種異樣。
與劉傲天合作,都是張凡在聯繫斡旋,為了表達誠意,自己才讓孫子司徒冷與劉傲天走到了一起。初次見面,司徒無情對劉傲天說不上滿意,也說不上不滿意。
劉傲天的身上,顯現出了大門派弟子應有的氣度。那眉宇間閃現出的高貴,讓司徒無情很是厭煩。
司徒家族雖然風光無限,但出身草野的那種自卑心理一直影響着司徒家的所有人。身有殘疾的司徒無情,自卑心更加嚴重。
對劉傲天雖然言語上客氣,但一絲不滿已經在烙印在了司徒無情的心裏。
「年輕人不應該知道太多!」單鳳祥沒有急着回答司徒無情的問題,目光望向司徒冷,「可否讓司徒少主去端壺靈茶過來?」
「你——」司徒冷沒想到劉傲天心胸居然如此狹隘,當着爺爺的面擠兌自己,一張白皙的臉頰漲得通紅,眼神憤怒的望向劉傲天表達抗議。
「出去!」司徒無情看都不看司徒冷一眼,冷聲呵斥。
「是!」司徒冷怨毒的看了劉傲天一眼,掀開門帘,氣憤的出了包廂。
「我是否也需要離開?」張凡的目光中閃現出一絲不快,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劉傲天如此不信任司徒冷,是不是也對司徒家族有意見?
「那到不必!綠鏟藥師張凡張大長老,劉某還是信任的!」
「談正事!」虛偽客套,司徒無情很反感,勾心鬥角的事情,司徒無情不屑去做。在司徒無情的眼裏,只要自己擁有強大的實力,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都要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劉傲天無禮了!」雖然第一次見到司徒無情,但以單鳳祥的眼力,很容易掌握司徒無情的脾氣秉性。看到司徒無情的嘴角閃現出不耐,單鳳祥詳細的把早就想好的一套說辭講述給司徒無情聽。
想辦法轟走司徒冷,單鳳祥也是迫不得已。這個年輕人應該經常跟劉傲天在一起,雖然自己編織的說辭很縝密,但萬一哪裏有些瑕疵被司徒冷發現,那豈不壞了自己的大事。
「你跟冠依晨說了元靈坊的事情之後,她就去找金叟了?」聽完劉傲天的講述,司徒無情冷聲追問。
「不錯!」單鳳祥笑了笑,從容回答。心裏暗道,如果歐陽萱兒不離開,那自己怎麼搶奪劉傲天的身體。
金叟出現在劉傲天面前的時候,那個死鬼劉傲天欣喜異常,趁着劉傲天心神不穩,自己迅速的衝進了劉傲天的泥丸宮,然後,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這看似簡單的奪體計劃,其實兇險萬分,如果沒有金叟的幫忙,單鳳祥現在可能已經煙消雲散了。第二次奪體成功,這種低概率的事情也能成功,單鳳祥覺得,自己是一個幸運之人。
「金叟和冠依晨明天就會前往古戰場。單家人估計也會去,如果所料不差,前往古戰場的應該是單傳芳!」
「單傳芳?」司徒無情冷笑道,「他的分量不夠!單家老祖單鳳祥前往,那還差不多!」
「單鳳祥會去嗎?」佯裝出一副震驚的模樣,單鳳祥心裏暗笑。
這司徒無情的眼界見識,的確不差。自己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經過,這司徒無情就推敲出了如此多有用的信息。
「到時候就知道了!」司徒無情看了單鳳祥一眼,沒有多解釋什麼,突然話鋒一轉說道,「劉長老的靈魂力很強大,難道這就是你膽敢不回修真學院的原因?」
「這話從何說起?」從圖謀搶奪劉傲天軀體的那一刻開始,單鳳祥就已經開始搜集劉傲天的所有信息了。司徒無情突然轉移話題,談論劉傲天,單鳳祥心裏不由一驚。「難不成,司徒家也甘心在修真學院的陰影下生活?」
「鍾大磊和修真學院對你不薄!」
「鍾大磊和修真學院對你們司徒家好像也不差!」
「你的野心很大?」
「彼此彼此!」
眨眼的功夫,司徒無情與單鳳祥電光火石般的相互攻訐,可惜,兩人誰都沒有佔到便宜。
「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