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卻不能參與,那我豈不是很丟人?」
「藥宗是司徒家的,如今有條狗主動要幫助藥宗做事,這難道不是好事?劉傲天就是一枚棋子,掌教是不會把他當回事情的!掌教轟你出來,只不過是想演戲給劉傲天看罷了!如果我估算不錯,前往古戰場,藥宗的弟子,肯定是由你和大長老帶隊!」
「你確定?」蘇煥敏的一番話,一下子讓司徒冷的心情舒爽了不少。臉上的怒意漸漸散去,司徒冷直視着蘇煥敏期待着進一步解釋。
「劉傲天現在還是修真學院的人,鍾大磊沒出事之前,他倚靠鍾家這棵大樹,如今,鍾大磊出事了,劉傲天就想一步登天,你說這可能嗎?」
「痴人說夢!」司徒冷輕蔑一笑接口道,「能成為城主的,肯定都要元嬰期的修為!他劉傲天算是個什麼東西!一個普通的貧寒子弟,連家族背景都沒有,能有今天的位置已經是個奇蹟了!」
「你能看通這一點,為什麼看不懂掌教如何看待劉傲天呢?」蘇煥敏女人般的微微一笑,提醒司徒冷繼續思考下去。
「十長老的意思是說,掌教接觸劉傲天,看重的不是他的勢力,而是……」
「身份!」蘇煥敏輕笑着接口,「藥宗要想成為蠻荒的大宗門,必須得到丹帝的認可。在沒有得到丹帝認可之前,藥宗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謹小慎微。經營一個宗門,跟做人是一樣的,我們藥宗如今的情況,其實已經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步。稍有不慎,就可能……」
蘇煥敏沒有再說下去,聲音突然壓得很低,神色詭秘的頓了頓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嗎?」
司徒冷的眉毛皺了皺,臉上顯出不耐的神色。蘇煥敏的推理分析能力,的確很強,但這喜歡故作神秘的模樣,司徒冷實在有些受不了。如果不是因為想聽下文,司徒冷真想痛扁蘇煥敏一頓,然後大笑着揚長而去。
「繼續!」司徒冷耐着性子,再次催促。
「就目前來說,藥宗依然招惹不起修真學院。我們藥宗要想成為大宗門,必須具備兩個條件,一個是我說的名分,也就是丹帝的認可;第二,就是元嬰期老祖!我之所以認為藥宗如今很危險,那是因為,丹塔特使來到東城之後,居然沒有來藥宗,而是選擇了單家!」
「單家算個屁!如果我們藥宗想剷除單家,一個晚上就夠了……當然,前提是,單家沒有元嬰老祖……」
因為着急,司徒冷考慮問題不周。當想到單鳳祥的時候,司徒冷的臉頰一陣陣的發燙。
單家有元嬰期老祖,這幾乎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司徒家到底有沒有元嬰期老祖呢?
「你的意思是,我們司徒家沒元嬰期老祖?」蘇煥敏微笑着繼續賣弄不講話,司徒冷酸溜溜的追問。
在司徒冷眼裏,東城的一切都是藥宗的。單家的出現,讓司徒冷很是不爽。想想單家可能會因為單鳳祥的緣故,而在東城崛起,司徒冷那顆本就不寬廣的心變得異常難受。
「這個我可不敢說!」談到司徒家的敏感問題,蘇煥敏可不敢胡亂猜測。藥宗的所有子弟,都知道司徒家的老祖還活着,到底什麼修為,卻沒人敢在私下裏胡亂議論。
早些年前,曾經出現過某些藥宗弟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放厥詞,但沒過多久,那胡亂講話的人,就再也不講話了。
「特使到東城,到底想調查什麼,這真是一件有意思的問題!」沒等司徒冷臉上的不快顯現,蘇煥敏突然把話題轉移到了特使的身上。
「還不是元靈坊,難不成,還來調查我們司徒家族。」
「不可能嗎?」蘇煥敏的嘴角掛着陰謀得逞的微笑,輕聲反問道,「如果丹塔特使此次來東城,真的跟司徒家族有關係,那是不是間接的說明了一些問題?」
「啊……我懂了!」短暫的驚愕之後,司徒冷的臉上突然佈滿了喜意,忙不迭的說道,」應該跟司徒家族有關係,我們司徒家的老祖,肯定是元嬰期老祖!」
蘇煥敏沉默着不接口,不點頭,也不搖頭。有些事,司徒冷可以猜測到,但自己卻不能胡亂講。一個外姓人,想要取得司徒冷的信任,那就必須學會閉嘴。
司徒家族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家裏老祖的神秘,之所以神秘,那是因為,司徒家的老祖曾經去過古戰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