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一個疤,說那樣猙獰一點兒比較有煞氣云云。其實他想說的是,他就是沒有疤,也很有煞氣!
焉冉選zé 了一戶有院子的人家,雖然那院牆只是一米多高的土牆,但是,卻是這裏看起來家裏條件最好的人家了。
「誰呀?」院子裏傳來小男孩兒的聲音。
「我們是過路的,錯過了宿頭,想要借宿一晚,請行個方biàn 可以嗎?」焉冉的聲音還是軟軟糯糯的,給人一種萬分柔弱的感覺,是個人聽到這樣的聲音都不忍心拒絕的。
很快,木門開了,一個小男孩兒的腦袋探了出來,看到站在外面的焉冉,小男孩兒頓時瞪圓了雙眼,傻乎乎的看着焉冉。
「三兒,是誰啊?」忽然,院子裏傳來女人的聲音。
小男孩兒這才回神一般,不好意思的看了焉冉一眼,回頭喊道:「娘,有一個漂亮姐姐來借宿。」
很快,院子裏響起了略微沉重的腳步聲,接着,一個腰上還繫着圍裙的胖胖的婦人走了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焉冉,她也愣了一下,然hòu 又看了看她身後的月雕和馬車,有點兒躊躇的樣子。
「大姐,你看,我們急着趕路,這一路上又不熟悉情況,所以錯過了宿頭,想在您家借宿一晚,還請大姐行個方biàn 。」焉冉說着,遞上了一錠銀子。
那婦人本來還躊躇的臉上頓時露出喜色來,「哎呀,快請進,快請進!」婦人說着還不忘招呼月雕:「大兄弟把馬車趕到院子裏來吧。」說着又對身邊雙眼放光的小男孩兒說:「三兒,快進qù 燒點兒開水。」
焉冉微xiào 着道了謝,走進了小院兒,院子左邊有一口老井,右邊是一個土堆,土堆邊上還用籬笆圈了一塊兒出來,裏面養着幾隻雞,四間草房子,牆上掛着弓箭,屋檐下還掛着一些野獸的骨頭,看樣子是家獵戶。
那婦人看了看焉冉,又看了看月雕,忽然捅捅焉冉,眼神兒曖昧,「大妹子,這是偷跑出來的吧?」
焉冉眨巴了下眼睛,什麼意思?偷跑?
那婦人忽然捂着嘴笑了起來,「別怕,大姐支持你們,說出來別怕妹子你笑話,大姐當年也是跟着我家那口子私奔出來的,這不,十幾年了,也蠻好。」
焉冉頓時滿頭黑線,這女人什麼眼神兒啊,她和月雕像一對私奔的情侶嗎?
「你別胡說,這是我家夫人。」月雕忽然黑着臉走到婦人面前,嚴肅道。
月雕臉色黑沉,本就一身的煞氣,這會兒更是仿佛閻羅王一般,那婦人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兒跌倒在地。
焉冉趕緊扶住她,「大姐別怕,我這個侍衛只是看起來凶一點兒而已,其實他人很好的。」焉冉說着瞪了月雕一眼,「你幹什麼?別嚇壞人家。」
月雕冷哼一聲,誰叫這女人亂說話的。
那婦人被這一嚇,再不復剛才的熱情,戰戰兢兢的問焉冉要不要吃點兒晚飯。
「有野味嗎?」焉冉忽然問道,這家既然是獵戶,那應該有野味的吧。
那婦人點點頭,「有的有的,我家那口子前段時間在山裏弄了只野豬,賣了一大部分外,我們自己還留了不少。」
「那麻煩大姐幫我們弄點兒吃的吧。」焉冉說這話又將一錠銀子放在婦人手中。
那婦人看了一眼,頓時雙眼放光,將焉冉兩人領到堂屋之後,趕緊轉身去了廚房。
月雕雖然跟在焉冉身邊,但是卻謹慎的四處查看着。
很快,剛才開門的小男孩兒拿着開水來了,在一個黑糊糊的土碗裏倒了水,遞到焉冉和月雕面前,「漂亮姐姐喝水。」說完之後,又看向月雕,不過,小男孩兒的目光卻是落在月雕腰間的寶劍上的,眼中滿是羨慕的神色。
「小孩兒,你父親呢?」焉冉如今看到小孩子就覺得親切。
小男孩兒見焉冉問話,有點兒靦腆,不過還是回答了:「我爹和大哥二哥到我舅公家去了。」
「那你怎麼不去啊?」焉冉看着小男孩兒虎頭虎腦的樣子,就想到了她的萌萌,也不知道萌萌如今的毒解了沒有。
小男孩兒搖搖頭,「爹和哥哥他們是去舅公家幫忙幹活兒的。」
焉冉聽了,微微一笑,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將東方冥給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