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故,真的,那種剛到達目的地,就發現一切都不是自己想像中的情景那種操蛋的衝擊力簡直讓我沒辦法保持冷靜!!
但在這個時候,我還是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因為我清楚,要是自己一直那麼絕望下去,也是於事無補。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雖說最終的結果是由老天註定的,但要是人無謀,那一切都無從說起。
我要是不去找找我父親,那就真的
「冷靜點,冷靜點。」
我自言自語似的念叨着,點燃了嘴裏叼着的香煙,玩命的擦着臉,不讓上面有半點哭過的痕跡存留。
隨後,我就吃力的站直了身子,一步一晃悠的走了起來。
「因果化無奉凡池媽的我不會來錯地方了吧?」
當我向着那一潭池水走去的時候,心裏也在一個勁的嘀咕,這地方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寶地啊,還說能斷因果?怎麼看着這麼不信呢?
按照我想像中的那種場景來看,此時此刻,我面前的這一潭池水簡直就是他媽的不上檔次!完全屬於那種狗肉上不了正席的貨色!
山頂這一片的面積可不小啊,可這一潭池水,卻只有籃球場的一半大小,還沒我原來去泡澡的池子大呢!
「難道我上錯山了?」我緊皺着眉:「還是那池子壓根就不在這兒?在山的另外一邊?」
在這時候,我已經走到了這潭池水的邊上,左右掃視了一眼,只感覺心裏的疑惑更濃了。
這個池子不像是人工挖掘出來的,形狀極其的不規則,往水下一看,還能看見凹凸不平的泥土帶着青苔,依附在水池的邊緣。
「這水有多深啊都泛黑了」我蹲下身子,也沒多想,隨手拔出腰間的匕首,就在水池裏劃了幾下。
池子裏的水很清澈,能見度極高,拿手電往下面一照,順着池壁往下看,都能看見十來米深的位置是什麼狀況
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我當即就想起了鬼山中的那個連接上地下河的深潭,那裏也就是莽千歲真身居住的地方。
難不成這一潭池水也是深到了山底?甚至於是山下?
蹲在池邊,我抽着煙想着,只覺得腦袋越來越疼了。
這池子看着還不如旅遊風景區的那些水池好看呢,岸邊也是單調得不行,連塊刻着水池名的石碑都沒!
琢磨了一陣,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無奈之下,我只能起身,繼續去山頂其餘的位置巡視一遍。
雖然山頂上沒有任何能阻礙視線的障礙物存在,隨便掃一眼,都能很直觀的看見遠處是個什麼情況,但我還是想親自去看看。
「呼」
我長出了一口氣,把雙手都插進了兜里,頂着刺骨的夜風,不停邁動着僵硬的步子。
真冷啊。
山頂之上,面積也不比山腰那麼大,就算我的步子邁得再慢,十來分鐘,我也能在山頂上逛了一圈。
當我發現這裏確實沒有別人存在的跡象後,我哆嗦得更厲害了,牙根子也在不停的打顫,壓根就挪不動步子,只能原地蹲了下來。
「人呢」
我緊咬着牙,不讓它再繼續發出那種咔咔的聲響。
但就算是如此,我依舊能清楚的感覺到,牙根子還在哆嗦。
是冷?
還是因為害怕?
我可能已經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