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樹苗地里。四蛋和葉國旗組裝噴灌試行很是順利,家人很高興,有了這設備對樹苗的成活率就有保障了,但是四蛋必須是住在地里看管、澆灌的主要一人,因為葉正忠和葉國旗還是要去上班的。
四蛋和葉國旗買噴灌設備途中遇到張義忠,張義忠給四蛋的影響,促使他在林地里玩起了花樣,四蛋的目的就是想鍛煉自己打敗張義忠那樣的假想敵。
四蛋在林地里的『花活』首先是壓水,四蛋扎馬步一樣側跨,單手握壓水井把手壓水。四蛋剛開始動作很慢,右手累了換左手,有節奏的壓着,後來,四蛋像是跟壓水井的把手有了仇一樣,手按動把手上下翻飛,四蛋有誓不把把手壓斷不罷休的勁頭。
四蛋在林地里其次的『花活』是鋪放輸水管,四蛋雙手拿着二三十斤一節輸水管子(塑膠絲帶管)像電影《少林寺》裏的少林和尚打水一樣的拿着管子鋪放,四蛋在這一大片林地里來回鋪收管子,獨自一人反覆有序的那樣拿着管子來回跑,四蛋的家人都有說四蛋『你有病吧,大熱天你鬧個什麼?』。
而四蛋卻回答家人的話說:你們都不要再來,我練練胳臂,這裏不需要你們幫忙,這裏我一個人就行了。
中國的主要河流大多自西往東流,而雙旗村一帶的雙旗河河水則是由東往西流,它是不是叛逆呢?叛逆的河水養大的四蛋會不會也是叛逆呢?
雙旗河由東往西進入雙旗村境內,進入之前雙旗河的北岸邊有個高崗村,它曾經和雙旗村是一個地界的分枝村落,或者說高崗村曾經就是個雙旗村裏的一個小自然村,解放後沒有多少年它們的行政早早分開了,它們都屬於西山鎮下轄村子。中國歷史有特點,歷史讓雙旗村地界上生出高崗村,高崗村分走原來的雙旗村的部分土地、自立門戶,中國歷史有特點,分久必合、它們還會在一起的。
雙旗河在出了雙旗村的地界後,河道走向有點變動了,但是主體還是約成東西走向;出了雙旗村境內的雙旗河有個明顯的拐彎處,後樓村的東、西後樓村依次也與雙旗河不遠相鄰,河道彎角處不遠是象市下分三個區、縣的交界處。
後樓村屬於穂縣,四蛋的外婆家也在後樓村,四蛋也是經常會去的,因而四蛋對穂縣此地沒有區域感之芥蒂。雙旗村上下相當一段雙旗河的流域階段也就是四蛋除了雙旗村之外認同的故鄉,在他鄉,四蛋不承認的老鄉很多,這一段距離內,四蛋和他們同樣在一系山脈同飲一河之水,生活和語言口音無異,所以這裏一段都是四蛋的故鄉。
象市直轄區內也有四蛋不認同的老鄉,西山鎮也有不認同的人,四蛋對人系差距芥蒂很深,因為他很孤傲,他為自己是雙旗村一帶本土人太自豪,他的眼光高傲無比,那些人為什麼不能是四蛋的老鄉呢?比如人系貧富差距屬於不類似,比如人們生活差距不同,比如吃麵的和吃米的根本就有很多不同…有不同能是同鄉嗎?不能,一方水土養育的一方人,那方水土上生長相同的人才能是同鄉。
四蛋一人在林地里照顧綠化樹木,幾天下來,四蛋曬的很黑,黑的是那麼誘人。葉國旗家的這塊地和筒子房,都靠大路邊。此時雙旗村里雙旗河上只有一個大橋,這座橋是雙旗村人去西山鎮、去象市或者更遠更大地區的不二選擇之出口,人們不會捨近求遠另尋他路。
這個大橋南北橫跨,往北過去的道路與葉國旗那塊地邊上的東西路垂直相交,這相交處是一個三岔口也可以是十字口,因為這個出村路和這個東西路同樣寬、相交之後東西路北端有一條田野的道路,這個路方便人們去莊家地里勞作,它是一個純粹的土路,它把葉國旗的那塊地和四蛋家的筒子房分開在東西大路的北邊十字路口十字角上的東西兩邊;這條和雙旗村出村路相交的東西路也就是日後的象市人民路、人民東路的原址,四蛋蓋筒子就是想等到人民路建設得到巨額賠償款。
人民東路雙旗村段的葉國旗家土地邊的這條東西走向的老路,它生成於象市建市時期,但是它那時還不算城市的近期主要線路;它往西連接着一個更寬大的土石路,這個土石路屬於那時城市主幹道,雖然它多年生成以來都顯得破爛。
那個大的土石路通往老市區的南端,它此時已經是連着市區內的幹道,象市此時正在開始城市大規模擴建的初期,先修出主幹道是正常的,所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