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做不了,我很沒用……」
「我好難過……好難過……」
沐歡揪着莫司爵的領口,頭埋過去,在她剛剛下嘴咬過的匈口蹭來蹭去,嘴裏不停的嘟嚷着好難過。
……
莫司爵的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塞滿了,看着沐歡為了另一個男人而如此難過。
他就真的這樣重要,重要到為了他的東西沒了都能把讓你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嗎?
垂眸看着埋在自己匈口帶着幾分委屈的黑色頭顱,眼底有什麼情緒在洶湧翻騰着,可最終又壓了下去。
懷裏細碎的嗚咽聲,一聲一聲撞擊着他的心,莫司爵在心底嘆息,此時的沐歡像是卸下了渾身的刺,如同孩子一樣情緒反覆無常……
手還沒碰着她的長髮,沐歡又突然從他匈口抬起頭,一把推開莫司爵,嘴裏嘟嚷嘟噥着。
「酒……酒!我要喝酒!」
提到酒目光四處張望,就看到了歪歪斜斜倒在那裏的酒瓶,起身要去拿酒。
步子剛想邁,身體就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莫司爵大手牢牢的勾住她的腰把她勾進懷裏。
剛剛的嗚咽聲,可她的眼底有着霧氣,卻始終沒有眼淚落下來。
「不許!」
莫司爵扣着她的腰穩住她的身體,目光剛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倒地的酒瓶,已有三瓶空了……
「你憑什麼不許!」
沐歡像是被觸到了開關一樣,這命令式霸道的語氣,讓她腦中閃過現在最不願意想到的莫司爵,脾氣又突然上來……
「憑什麼,憑什麼!」
「莫司爵,你憑什麼這樣欺負我!」
「你憑什麼扔掉我的東西!」
「憑什麼!」
「憑什麼!」
「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
「力氣比我大了不起啊!」
一拳又一拳敲在莫司爵的匈口,懷裏的女子分不清究竟是認出了他還是沒認出他,只是紅着眼睛發-泄般的捶着男人!
任沐歡發-泄般的捶着他的匈口,拳頭力道不輕,莫司爵卻是面不改色。
雙臂只是圈着她的腰身,看着捶打着自己的女人慢慢抿下唇瓣,手上的力道越來越輕,然後很委屈的嘟嚷着:「疼……」
「哪疼?」
聽着沐歡喊疼,莫司爵壓低嗓音放柔問着。
沐歡完全不理他,手指自顧的戳了戳他的匈口,不滿的低喃:「好石更!」
這愛昧的兩個字從沐歡的口中說出來,莫司爵倒真覺得自己某個地方,真的開始石更了起來。
「連你都欺負我!」
手一下又一下的戳在他的匈口,太硬的匈口,打的手疼。
沐歡戳了幾下,兩手就貼在上面安靜了下來。
莫司爵:「……」
被打的人沒喊疼,打人的倒是還怪起被打的人了……
喝醉酒的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
「我想哭!」
沐歡只靜了兩秒,突然很小聲的低喃。
身體早已沒多少力氣,月退軟的讓莫司爵支撐着。
微低的頭,長發披散而下,擋住她的臉,隱藏了她此刻的表情。
莫司爵聞言,心像是被什麼扎了一下……
不許哭三個字還沒說出口,便聽沐歡自言自語的的喃喃道:「可我哭不出來……」
*****
黑色賓利開離酒店……
沐歡在酒店套房裏鬧騰的太久,也鬧的累了,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莫司爵一手掌控着方向盤,一手按了按自己太陽穴,頭皮被她抓的還在疼,這女人喝醉發起瘋來,真是……
……
沐歡大腦昏昏沉沉的,半闔着雙眼目光看着窗外。也不知道是在醒着,還是睡着。
車開沒多久,突然……
沐歡半闔着的雙眼攸地睜開,手先是激動的拍着車窗,拍着沒拍開,又去直接摸着去開車門。
莫司爵正在開車,餘光一直注意着身邊的沐歡,在看到她危險的行徑時,迅速伸手把沐歡的手給扣住,身體被他扯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