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竟然沒有一點辦法。
她是真沒想到,他會莫名其妙的跑來像個bt一樣的跟蹤着自己一天,最後還私闖,不僅如此,還厚顏無恥的要強留在這裏睡。
趕不走他,她自己走,算他狠,行嗎?
……
沐歡收回自己的目光,轉身再次拉開衣櫃,伸手去拿衣服,手再次被扣住。
「沐歡,我要和你一起睡。」
並非是在祈求或是商量,而是他單方面的決定。
「我他媽的不想和你睡。」
沐歡手臂大力的從他握的力道不重的大掌里掙脫,怒不可揭的已經沒什麼形象可言。
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她都該直接拿刀把這沒臉沒皮的男人給廢了,現在罵他一句已經算是很有自制力了。
「莫司爵,你是有多缺女人,缺到從柏城千里迢迢的跑到洛杉磯來,甚至還像個bt一樣的跟蹤我們,在文博離開後,撬門進來,死皮賴臉的想和我睡……莫司爵,你能稍微要點臉嗎?」
「要臉做什麼?」
沐歡:「……」
再大的怒火,攻擊力再大,撞上他的時候就像是撞上了一塊棉花,被彈了回來。
「沐歡,我最後說一遍,睡覺。」
莫司爵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兩點多,明天他要趕回柏城,並沒有太多時間。原本不該來洛杉磯,知曉她的性格,出現在這裏的結果是什麼。但,有一種想念,叫情不自禁。
「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現在和我一起上牀睡,我不碰你。二是我現在做到你沒力氣離開這張牀,不得不和我一起睡。」
莫司爵並沒有再用武力強迫沐歡,只是站在她面前,語氣很冷靜的分析。看着沐歡的眼神,一點也沒開玩笑的意思。
說的好聽是二選一,但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
依然是他進房間後一直沒離開的中心,他要和她睡。唯一的區別是,單純的蓋被子純聊天,還是實打實的做完再睡!
他有沒有本事做到她沒力氣離開這張牀,她是極清楚的。他要是沒完沒了起來,他能讓她雙月退打顫酸-疼的明天都沒辦法下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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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八的牀,兩人睡並不會太小。
在二選一里,似乎只有一個答案。
蓋被子純睡,總好過和他再發生關係要好。
這本就是一個披着二選一其實只有一個選擇的強迫性選擇,她不可能會選擇後一種。
沒得選擇的只能上了牀,在感覺到莫司爵躺上來的時候,沐歡的身體下意識的往一邊挪了挪,避開莫司爵,不想和他靠的太近。
只是,身體剛動,腰上一緊……
剛挪外一點的沐歡被莫司爵勾回了懷裏,腰上禁錮着的大手,加重力道,牢牢的把她摟在懷裏。
在她準備動的時候,在她耳邊低聲警告了一句:「安分點,別挑戰我的自制力。」
……
他進她的房間,原本就不是為了碰她。他也沒想到他進來的時候她剛洗完澡,還是裹着浴巾出來的。
原本目光便已儘量不去往她頸部下方去看,卻在剛剛那樣的情形下,為了杜絕花瓶砸碎傷到她,他才會借着扯開她浴巾讓她無暇顧上花瓶……
可卻沒想到,把自己心底壓着的火焰給徹底點燃,一時失控,才會把她壓進了牀褥中……
現在,他如願抱她在懷裏,只想安穩的睡一覺。
她再不安分,他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控制的住。
因知曉這個時候碰她,對沐歡來說,心理壓力會有多大。
就連此刻的擁抱,也是他強求來的。
因無法克制,這是他唯一能夠選擇的折中方式。
沐歡:「……」
兩人的身體靠在一起,沐歡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從之前被壓到牀褥里她感受到開始,一直到現在,依然未曾褪去過。
在這樣的逼迫下,沐歡很難相信,莫司爵這個重慾的男人真的單純的只是想抱着自己睡,而什麼也不做……
身體沒再動彈,可在黑暗的臥室里,雙眼卻是睜着的。
夜已深,一直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