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剎殿「阿畫,陽川他真的沒事,我用人格擔保,他只不過是被鬼聖帶到另一處去療傷了。你剛醒,身體還很虛弱,若是再拖下去就不好診治了。」
白簾畫搖了搖頭,咬着嘴唇道:「南宮,讓我看一眼陽川,見他平安無事就好。他是因為我才進的怒焰裂谷,我……我真的不能看他有事!」
&畫,你難道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麼?」南宮星良有些心痛的望着她。
此時,羅剎殿門口傳來了聲音。
&姑娘的身體可好些了麼?」
白簾畫與南宮星良同時轉身,只是南宮星良用着白簾畫不可察覺的氣息輕輕的嘆了口氣。
白簾畫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沒事!沒事就好……
&沒事……」
她這才乖乖的將手腕伸出來遞給南宮星良。
南宮星良快速的從背包中取出銀針,對準白簾畫的穴道刺去。不過片刻,他便已臉色煞白,就連鬼影都有些模糊了。
&宮,你怎麼了?」白簾畫關切的問道,想要伸手去扶南宮,不料雙手只抓住了一片虛影。
&只是靈魂和陽體分離的太久而有些虛弱罷了。」陽川淡淡的解釋道,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看到南宮那傢伙纏着阿畫的時候他心裏都很不爽,看到阿畫關心他,他心裏就更鬱悶了。
白簾畫一怔:「你現在是靈魂狀態?那你的>
南宮星良淺淺一笑:「不用擔心,阿畫,肉身已經做了很好處理。」
&一介凡人,想要進冥界,當然不能直接進來了。」一旁的鬼聖解釋道:「不然你以為什麼人都能進我這冥界的麼?不過,當然了,死後自然也就來了。」
白簾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你快去休息吧,南宮,累到了對身體不好。」
南宮搖了搖頭,柔聲道:「我沒事,我是醫生,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只是……」
&是什麼?」白簾畫眨巴着大眼睛反問道。
南宮星良忽然伸出手將白簾畫的手握住,深情道:「只是你能不能不要拒絕我,試着接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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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保護你、守護你、為你療傷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的使命。你總是拒絕這會讓我懷疑我身為一個醫者的能力。」
&嘖嘖,白姑娘能夠醒過來也不全是南宮少俠的能力,還不是因為陽川他……!」
&啟!」陽川快速的打斷了鬼聖的話。
鬼聖見陽川冷着一張臉,便不再開口說話。
&吧好吧,你們聊你們的,就當我不存在。」鬼聖無奈的攤了攤手。
白簾畫尷尬的將手從南宮星良的手中掙脫出來,洋裝作大咧咧的樣子道:「南宮,我們不是一輩子的好基友麼?」
&基友?」南宮星良有些愣愣的問道。
&好基友就是好朋友的意思。」
南宮星良看向白簾畫的眼神黯淡了許多,可臉上依舊掛着那陽光般溫暖的微笑柔聲道:「是我,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一輩子!」
南宮星良將那三個字重重的重複了一遍,可白簾畫就感覺像是什麼東西在咬着自己的心窩,有點疼還有點酸……
陽川負在身後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冷聲道:「明啟,你不是有事情和南宮少俠商量麼?」
&鬼聖一臉茫然。
&對!」當他看到陽川沉悶的臉色的時候瞬間反應過來,快速的走到白簾畫的床榻前,將南宮星良擄走:「我說南宮少俠,我正巧有重要的事情問你,咱們出去說……」
羅剎殿內只留下二人,四目相對,寂靜可聞。
&川,剛才……聖君說你為了救我……」
&胡說的!」他快速的打斷了她的問題,只因他不想她難受。
&白簾畫絞着手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可腦海中卻是那日在怒焰裂谷兩人纏綿的身影揮之不去。
&是沒什麼事,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依舊是那麼冰冷的語氣,還未等白簾畫說出口,男子便已經離開了羅剎殿。
白簾畫有些想不明白,難道那日在怒焰裂谷都是幻覺麼?她使勁的搖了搖腦袋,那真是的體溫和觸感絕不是幻覺!可為什麼陽川對她的態度這麼冰冷,好像完全忘記了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