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女人對於仰慕自己的強者會另眼相看,所以那個沈星辰對蔣輝也是有一定好感的,基於這份好感,她比不希望這兩個男人拼得兩敗俱傷。」
小星會對蔣輝有好感,這個念頭震得金峰有些暈眩,會麼?
「只怕他對蔣輝的好感不亞於肖寒,我想要沒有肖寒,她一定會選擇蔣輝這樣的男人,女人終究還是比較喜歡強者,尤其是那種對他人不屑於顧,卻傾慕於她,這是女人最大的驕傲。」老人一幅過來人的樣子,瞥了金峰一眼,「這也是她能接受肖寒的原因,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不過有的女人道德感比較強,能壓抑住這種虛榮罷了,你以為你真的是輸在猶豫不決上麼?錯了,你是輸在不夠強,若是能像肖寒一樣,不管不顧的把她搶過來再慢慢哄着,要星星給月亮,你還怕她不對你死心塌地?」
金峰沉默了,不得不說,老人說得很對。
……
沈星辰在接到李薇薇發來的消息之後,心中暗暗嘆息,她終究還是弄巧成拙了。
原本是想要化解一場恩怨,希望蔣輝不要過於執着,回想當初的一切,蔣輝在妖都至少沒有如肖寒一樣,直接綁架她,從這點來說,這人某一方面比肖寒有底線多了,她能原諒肖寒,自然也能原諒他。
所以才請秦老闆幫忙的,卻沒有想到肖寒在暗中佈局,給了蔣輝狠狠一擊,這下蔣輝肯定認為他們是故意設圈套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仇只怕是越結越深了。
沈星辰很是沮喪,並沒有留意到肖寒一直在觀察她。
她的沮喪看在他眼中自有另一種解讀。
沈星辰心情起伏不定的時候,拼湊的是簡單的碎玉,就是她最拿手的翡翠花瓶,現在她房間裏有一個多寶閣上整整一面牆都擺着她拼湊的各種造型別致的瓶子,有些也不一定是花瓶,卻一個個都很精緻。
看着自己的這些作品,她的心情就會慢慢平靜下來,心情不好的時候,她一般不看也不做翡翠畫,因為畫作很多時候都摻雜着作畫時候的心情。
望着這些晶瑩剔透的翡翠,沈星辰猶如入定一般,慢慢沉浸在翡翠的世界裏,任由時間慢慢流逝。
直到有人從身後慢慢擁住她。
她先是陡然一驚,仿佛從夢中被驚醒,回頭看到擁着她的是肖寒,不由道:「進來怎麼不敲一下門,嚇我一跳。」
肖寒揚揚眉,道:「我敲過了,你沒有聽到,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
「是麼?」沈星辰覺得她一向警覺,不可能聽不到,不過凡事也不是沒有絕對,糾結這樣的小事沒意思。
「生氣了?」肖寒幾乎是貼着她耳朵說道。
「沒有,這只是小事,剛才的確是我恍神了。」沈星辰只覺得耳根子痒痒的,肖寒說話間就輕輕咬着她的小巧的耳垂。
溫熱的氣息噴在沈星辰的脖子上痒痒的,她急忙躲閃,「別這樣,出去再說。」
相處久了,她也了解這男人的欲望,認為這也很正常,只不過要分地點,這畫室對她來說是一片寧靜之地,她不想要在這裏沾染上情慾。
「好。」肖寒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他從來不在意地點,將她攔腰抱起就進了旁邊的臥室。
激情過後,沈星辰全身疲軟,嬌軀有些顫抖,今天他的欲望實在太過於強烈,將她的身子翻來覆去的攀折,不顧她中途實在承受不住的求饒聲,硬是要盡興,越是到後邊,動作越是粗暴,也許這就是他本性流露。
他本質上就是一個掠奪者,某一方面猶如叢林野獸一樣,對身下的獵物不斷索取。
「我去洗個澡。」她稍微平靜之後,低聲說道,儘管全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不過全身濕濕黏黏的,實在難受。
「別着急,才出了一身汗,現在洗澡很容易感冒。」肖寒一把摟住她的纖腰,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柔聲勸導,「我們聊聊。」
「你想說什麼?」沈星辰只覺得累,連話都不想要說了,只想洗完澡就蒙頭大睡。
「我們要個孩子吧。」肖寒撫摸着她的秀髮,柔聲說道。
「什麼?」
沈星辰一怔,他提出的要求讓她有些意外,其實她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當年就曾經想過,不過她沒有做任何的避孕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