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不一定啊,愛情是一件很奇妙的事,在你看來,也許她接受的那個人對她很過分,可她就是愛上了,換成你她未必就能接受。」雖然蔣輝並沒有跟荊葉提及另一個男人的情況,但是荊葉還是能從他的語氣中判斷,這絕對是一個各方面都跟他旗鼓相當的男子,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愛上這樣的男子並不是很困難的事,哪怕是明知道這個男人別有用心,這也是愛情不可琢磨之處。
蔣輝道:「她當年嫁給那個男人絕對沒有一點愛情成分,這點你的父親唐雷也很清楚,說起來若不是警方無能,甚至推波助瀾,這樣的悲劇就不會發生。」
提到父親,荊葉當即冷下臉來道:「我爸爸是個好警察,一生與罪惡做鬥爭,絕沒有放過一個罪犯的事實,更不會助紂為虐推波助瀾,你不要亂說。」
蔣輝也不跟荊葉分辨這個,只道:「有沒有,你可以回去詳細問問你父親,我相信以他的為人,也許是我誤會了,畢竟當年我並沒有跟你父親直接交過手。」
這下荊葉倒不好說什麼了,可是聽蔣輝那麼說,又問道:「當年你到底做了什麼?」
蔣輝淡淡道:「詳細情形我不想說,這跟你無關,我之所以跟你說那麼多,就是覺得該給你一個就交代,另外我並沒有想要玩弄你的感情,更沒有把你當成誰的替身,我的確是真心實意要娶你。」
荊葉有些傷感了:「既然如此,這些事已經過了多年,就算我爸爸一時反對,你也可以耐點心,跟我一起勸服他老人家,為什麼就那麼決絕的想要斷了這份感情?甚至一點掙扎一點努力都沒有,難道在你心裏,你我這段感情真那麼可有可無?或者在你們這些有錢人眼裏,哪怕是結了婚,生了孩子,一個不如意也可以把婚姻推倒重來。」
「不,不是的。」蔣輝臉上露出深深的歉疚,嘆道,「我喜歡你,對這份感情也很認真,只是……作為一個男人,我實在不願意承認,當年的失敗是我心中的傷痛,我不願意有人把這份傷痛給割開,也不願意有人時刻的提及,可是只要跟你在一起,你了解了我那段過去,你能以後再也不追問麼?」
荊葉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那樣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誰人沒有過去,我從來就沒想過,我會是你的初戀,我才不會那麼傻,好好的日子不過,追究一個在男人生命里已經消失的女人。」
蔣輝的目光有些躲閃,又道:「你父親呢,你也可以不顧他的意願?在當年那一段情,我做盡了一切方法,甚至改變自己小心翼翼刻意討好對方,極盡所能給她最好的,生怕她受一點委屈,有一點不快,結果卻還是遺憾,如今我不想要再委屈自己改變自己刻意去迎合任何一個人。」
「這怎麼能是委屈自己,改變自己呢?你娶任何的女孩子,對老丈人總是要恭敬一點的……等等,如果你稍微調查過,就該知道我跟我爸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如普通父女一樣,事實上就算我們結成了夫妻,翁婿之間只怕也沒有太多機會見面,你介意這個時候沒有道理。」
荊葉總覺得這男人一番話似乎只是找一個藉口而已,並不是全部事實,但話說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需要隱瞞的呢?就算是承認他曾經作惡多端,也沒什麼了吧?聽他的意思,當年自己非父親並沒有查到他什麼犯罪事實,父親也是那麼跟她說的,那麼他一見父親的面就否定了這段感情,究竟是為了什麼?
環顧了一下四周,荊葉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突然問道:「你說當年遇到那個女孩子的時候,她跟我差不多大的年紀,那麼她做翡翠畫多少年了?這滿屋子的翡翠畫,翡翠製品,雕刻品,大大小小怕是有上百件,不是一兩年能做得出來的吧?」
蔣輝苦笑一聲:「你問出了問題的關鍵,本來我不想要說的,這裏的許多東西,都是這些年,她陸續送來的,比如那個四季花瓶,除了雪景花瓶之外,春,夏,秋,都是之後送來的,還有這邊這幅草原牧馬圖,最新的是這邊這個大型蜻蜓立荷玉雕,是上個月送來的,跟古詩中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中描述的一樣。」
「你,你跟她還有來往?」荊葉憤怒了,「你們這算什麼?腳踏兩條船?那你跟我算怎麼回事?」
蔣輝淡淡道:「我沒見過她,甚至不知道她在那裏,只是我找到什麼特別有瑕疵的翡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