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作劇了。
兩人趁着茫茫夜色,悄悄走出了別墅,沒有乘車。
肖寒拉着沈星辰的手,並沒有走多久,靠着牆根一轉身走進了隔壁的別墅。
然後這才從這棟別墅開車離開。
沈星辰心跳不已,看到他面色凝重,一路上也不敢多問。
就這樣,到了江邊,搭乘一艘不起眼的渡船,再轉坐快艇出海,最後才坐上了一艘中型貨船,上了貨船,沈星辰發現肖寒這次微微鬆了一口氣。
「沒事了,你累了吧,稍微休息一下吧。」肖寒跟船上兩個人交談了幾句之後,就帶着沈星辰走進一間船倉,船倉很簡陋,也很窄小,僅僅一張很小的硬板床,上面的鋪蓋看起來很髒的樣子,發出一股臭味。
肖寒似乎還有事要做,送她進船艙之後,急急走了。
沈星辰很累,可那樣的髒床也讓她躺不下去,只得靠牆角坐下,剛一坐下,就聽到隱隱約約女子的痛苦的呻吟聲。
她剛剛稍微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仔細聽卻發現除了女子呻吟聲之外,還夾雜着男子的低吼喘氣聲。
多聽了幾下,她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再無知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她想要捂住耳朵,可那些聲音似乎怎麼也捂不住,她簡直要瘋掉了,就悄悄打開倉門,貓腰走了出去,她就是想要離那些聲音遠一點。
走了幾步,聽到肖寒低低的說話聲,而跟他說話的那個人的聲音似乎也有些耳熟。
沈星辰不由得屏住呼吸側耳細聽。
肖寒不悅的看着面前的曾幸龍道:「你怎麼那個女人也帶上船?都什麼時候了也不嫌累贅。」
曾幸龍滿不在乎道:「怕什麼,這樣才夠刺激,那女人釣了我半天胃口,不玩玩我怎麼甘心,越是這種時候越刺激……話說回來,那個女人真的很不錯,練過芭蕾舞,身體柔軟,做起來特別爽,你也去玩一玩,輕鬆一下,已經上船了,這種時候緊張也沒用。」
肖寒滿臉厭惡道:「我沒你的好心情。」
曾幸龍神色曖昧起來,把手搭在肖寒身上,猥瑣笑道:「我忘了你還帶着一個真正的絕色,自然是看不上這般庸脂俗粉。」
肖寒厭惡的甩開他的手,冷聲道:「我不太喜歡跟人開玩笑。」
「誰,出來。」肖寒突然沖沈星辰的方向大喝。
沈星辰無奈,只能站了起來。
肖寒看清楚是沈星辰,急忙快走幾步過去,道:「星辰,不是叫你好好休息麼?你怎麼……」
沒等肖寒說完話,後邊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有女子呼救的聲音。
沈星辰回頭,卻看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披頭散髮渾身是血的沖這邊跑過來,看到沈星辰的時候,眼睛突然一亮。
「臭婊子,叫你跑。」後邊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精壯男子也追了出來,手裏拿着一根鐵棒,罵罵咧咧的朝着女子的頭用力一揮。
女子頭骨爆裂,鮮血四濺,慘烈的一幕就這樣發生在沈星辰面前,那個女子睜大了雙眼,帶着對人世的留戀和不甘慢慢倒下了。
血腥味頓時瀰漫。
肖寒剛想要捂住沈星辰的眼睛,叫她不要看,沈星辰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然後身子一軟,整個人就毫無知覺了。
上天有時候賦予人昏迷本事是一種保護,對於無法接受的事實,只能暈倒了事。
肖寒趕緊扶住暈倒的沈星辰,惱怒的瞪了曾幸龍一眼。
曾幸龍抱歉的笑笑,隨後對那個精壯男子呵斥道:「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抓不住,還不快扔海里,免得污了貴客的眼。」
「是,主人,」那男子隨手扯過一塊破布遮住下身,然後就把甲板上的屍體一把提了起來,噗通一聲扔進了海里,小小浪花消失後,海面一點痕跡都沒有,再隨便拿了一桶水沖刷了甲板,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
沈星辰尖叫着醒來,看到肖寒正坐在床邊,在看了一眼熟悉的房間,她鬆了一口氣,道:「我剛才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夢見……」
等等,這房間不對勁,話說到半截,沈星辰突然感覺不對勁,這房間是很熟悉,可不是她那住的那間,應該說不是她在魔都住過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