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任務還差不多。」聽到王峰的話,烏龜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而後他身影一閃,直接離開了這裏。
當初他只不過是過個路就遭受了無妄之災,哪怕是至今回想起來,他仍舊覺得憋屈無比,所以現在他既然都已經來到了這皇宮,那他就要為自己曾經的過往復仇,這些皇帝的狗腿子,全部都要死,不能讓他們活。
烏龜殼已經跑去殺人去了,而在這個時候王峰也沒有猶豫,繼續尋找這陣法的陣眼。
這蘇曜現在可就在眼前,只要陣法破了,王峰就可以去對付他,所以不管怎麼樣,這陣法王峰是一定要破的,就像是他今天來這裏一定要毀滅皇宮一樣。
「混蛋們,都去死吧。」
當烏龜殼來到這地表上的時候,他看到源源不斷的大軍正在不斷的湧入這皇宮,這些人都是駐紮在這皇城之中的力量。
現如今皇宮遭遇敵襲,他們自然要趕來這裏救援,只是這些人的修為都不及這烏龜殼,所以他們即便是來的人多,那也只有死。
踩死一隻螞蟻是踩,踩死一群螞蟻也是一樣踩,只是要多耗費一點功夫而已。
永貞皇帝的結局還不知道怎麼樣,所以現在烏龜殼要儘可能的殺死這皇城之中的高手,這樣這蘇宏即便是回來了,也沒有多少人可以為他所用,這雖然沒有傷及他的性命,但至少可以讓他十分難受。
是皇帝,但卻沒有人可以用,這和光杆有什麼區別?
外面的烏龜殼已經在開始大肆的殺戮,而王峰也沒有放棄希望,他仍舊在尋找打開着陣法的陣眼,一刻都不曾停歇。
「父皇,您在哪裏?」
着蘇曜知道這王峰此刻肯定在這外面沒有走,所以他的心中還是有些緊張的,他希望自己的父皇可以回來救自己。
畢竟整個皇城中,能夠真正制衡王峰的人只有他的父皇,就算是有血聖境後期的修士來找王峰,不見得能把他怎麼樣,所以這蘇曜要想獲救,他只能等自己的父皇回來救他。
只是他壓根就不知道,他的父皇不會回來救他了,因為他父皇已經要瘋了。
這永貞皇帝施展了禁忌之術後,其戰鬥力上漲不說,就連這逃跑的速度都遠勝之前,這蘇宏一直都在等着這個永貞皇帝的力量退去,畢竟禁忌之術是無法長久的。
但是讓他遠遠沒有想到的是,他的禁忌之術都已經差不多失去了效果,這永貞皇帝竟然還在一直逃遁,難道他的禁忌之術可以一直施展嗎?
這實在是不符合常理,這蘇宏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信你可以一直逃。」看着永貞皇帝的背影,這蘇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惡毒之色,而後他也沒有任何的鬆懈,一直在攆着永貞皇帝追。
「竟然連陣眼都沒有,這到底是什麼陣法。」
在星空中,永貞皇帝的處境十分危險,他隨時都有可能被蘇宏給追到,而在王峰這裏,王峰似乎也陷入到了一個瓶勁之中,這陣法他根本就看不到陣眼的存在,即便是他將周圍的一切東西都給找遍了,他都沒有什麼發現。
這蘇宏這是設置的什麼東西?
所有的陣法都會遵循陣眼,只有當初王峰學會的無暇之陣才沒陣眼,只是那個陣法完全就是依託着天界的大道才會出現。
而在這個世界,這裏是沒有什麼大道的,所以王峰根本施展不出無暇之陣,既然連他都沒有辦法施展出無暇之陣,那這蘇宏也沒有辦法。
所以他面前這個陣法到底是如何施展出來的,這一點王峰實在是想不通。
天眼看着這陣法裏面的蘇曜,王峰的拳頭都忍不住緊握了起來,現在這蘇曜就在自己的面前,如果他因為一個陣法就無法殺死這蘇曜的話,那他實在是虧大了,所以他現在有些恨。
為了殺着蘇曜,他和烏龜殼可是強闖了皇宮,但是現在人就在面前,他卻殺不了,這對於王峰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精神上的折磨。
「我不信。」
口中發出一聲大吼,王峰抬起自己的手掌,朝着這陣法就是一掌拍了下去。
這一掌可蘊含着王峰的十成之力,外加上他現在盛怒,所以這一掌下去,這陣法劇烈了震動了起來。
在這個陣法之中,這蘇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