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約會雖少但每天總有電話,三天兩頭的一起吃飯。即使兩人都是匆匆見面又各自回到崗位做拼命三郎,卻也是滿足的。只要一想到要跟他見面我就變得特別有動力,巴不得我媽給我生了十隻手好把老巫婆給的工作快速完成。吃飯也開始挑剔了,總吵着減肥。就連孟之柔那個孕婦我都不放過,一個個電話的把她催出來陪我逛街買衣服,弄得他老公都想把我拍死得了。
白楊三十歲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跟他走在街上我要是多看了哪個帥哥一眼他就不開心了,十分霸道地教訓我說:「你大街上看帥哥就別怪我當街細數美女!」。
有時候他又特別可恨,你跟他一起看個電影吧,看到生離死別處眼淚稀里嘩啦的流鼻涕眼淚一起往他身上蹭,他只會十分嫌棄的把你推開。他不是嫌棄你把鼻涕眼淚往他身上蹭,他是嫌棄你看點惡俗的劇情還這麼排山倒海的哭。
我這女漢子好不容易裝一次林妹妹,他一點都不珍惜。
都說經歷過一次失敗的人懂得如何奔向成功。是啊,我這個丟了小白楊一次的人怎麼可以辜負上天對我的厚愛不珍惜重得愛情得機會呢。
過了幾天,我接到陳立的電話,他在電話里哭着說,「陸芸,我求你了,你趕緊來醫院看看我媽吧,我媽快不行了。」
天吶,這些天忙着和白楊增進感情,我竟然忘記了陳立拜託我的事情,當時我和白楊正在吃中飯,掛了電話,我請求白楊立即載我去醫院,要不然來不及了。
白楊問也沒問原因,拉着我上車,直奔醫院去。
我討厭醫院的味道,那股無處不在的消毒水味兒簡直要了人命一般。路上我就白楊簡單地說了說事情經過,畢竟我現在是要繼續去裝別人兒媳婦的,他是我但朋友,理應知曉來龍去脈。
白楊什麼也沒說,只是點頭,我也看不出來他究竟是什麼態度,下車的時候我給陳立打了電話叫他下來接我。他一臉憔悴的站在醫院門口,只是遠遠看去就感覺整個人精神不濟。
「你自己上去吧,我在這裏等你,我上去不放方便。」白楊善解人意地說。本來我都想好託詞了,老太太要是問的話我就說是我領導。
可現在.........
好吧,算了。
「那你等我,我一會兒下來。」
「你別急,多待會兒吧,老人估計太想你了。」
我深深地看了白楊一眼,然後親了他一口便下車上樓去。
陳立他媽具體是什麼病,陳立一直沒告訴我,隱約知道是家族病,結婚的時候陳立沒跟我說,現在我們離婚了,我更不好問了。
到了病房過後,陳立他們家親戚都在病床邊守着,見我進來,一個個都盯着我看。他們家親戚我都見過,在婚禮上,只不過都記不太清楚了。老太太閉着眼睛休息,病痛的折磨已經讓她不能開口說話,陳立伏在她耳邊叫了幾聲,她才微微睜開眼睛看我。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瞬間,我胸腔里湧起一股酸味,接着眼淚就湧出眼眶,打滾而出。
「媽,我回來了!」我發誓,我的眼淚是真的。
老太太說話已經不太清楚,咿咿呀呀的,卻吧把我名字叫的清楚。當下眼淚就愈加泛濫了。看着陳立他媽,我一個子都說不出來。
陳立送走了親戚,上來看見我打了熱水給他媽媽擦洗身體,大熱天的,擦過要舒服很多。他站在窗戶邊上準備抽煙的,剛剛點燃,又熄滅掉。然後無奈地看着窗外。
離開病房的時候陳立對我說謝謝。我搖搖頭,有些哽咽地說,有什麼事兒你再叫我吧,你媽這邊老是推脫怕會露餡吧。
陳立笑笑,那笑容里滿是無奈和尷尬,「沒事兒。其實那事兒就我媽一個人不知道,我親戚朋友多多少少都知道了,我媽身體不好,都瞞着呢。」
「那這個.......」怪不得我剛剛進來病房,陳立那些親戚什麼也沒說,好好都明白的樣子。「那我走了,反正有事兒你叫我吧,打電話。」
陳立點點頭,他的樣子真的憔悴極了。
回到車上,白楊還在等我。見我一臉不愉快,他也沒問什麼,開着車說帶我去吃甜品。
生活太苦了,是應該吃點甜的是不?
人家都說最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