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了進去,這劉半仙有了板磚,威風竟然絲毫不遜於我,那板磚拍的叫一個爽啊,我看也沒我啥大事,還是趕緊休息一會吧,一會跟他換個班,想到這我便盤膝坐了下來,開始引外界的氣進入自己的身體運行。
有人好問了,那麼多乾屍,那麼的多的惡鬼,我能靜下心盤膝打坐嗎?這個嘛我就打個比方,你們就懂了,平時我們睡覺,如果有一聲音,肯定會醒,甚至想睡都睡不着,如果泥家住在火車站附近,你就會知道了,如果每天不聽聽火車那枯查苦查的聲音,你保證睡不踏實,而我呢,實話,真是啥妖魔鬼怪我都見過了,甚至都可以和大師兄媲美,還有啥可怕的,他們現在在我的眼裏就如在看一場電影差不多,管你電影裏面多熱鬧,那只不過是畫面而已。
也不知道運轉了幾周天,感覺身體恢復了七七八八,這才睜開了眼睛,我擦,原來那些乾屍現在已經倒下了一大半,剩下的也就是二三十個,還在揮舞的爪子和那些日本鬼在拼搏,我不由的暗暗伸了一下大拇指,贊道:「好樣的英雄們」。
這時的劉半仙已經揮舞着板磚殺到了中間,是左衝右突猶入無人之境,再看那些日本鬼也沒有之前那麼多了,但是還是時不時的從那個洞裏往外飄,我心裏不由的嘆道,大爺的,這海東青到底殺的多少日本啊,初步估算至少得有一千以上。
再看劉半仙,額頭已經見了汗,隨即我就站起了身子,朝中間走去,對劉半仙喊道:「來把板磚給我」
劉半仙離我的距離比較遠,能有十米多,聽我喊他,答應了一聲「好嘞」着就把板磚朝我扔了過來,要他扔我也沒有害怕,畢竟我這速度和伸手在這了,想接這個板磚還是很輕鬆的,可是我就擦他大爺的了,扔個板磚,你就不使一下勁?我倆中間還有十多個乾屍,其中就有海東青的那具乾屍,只見那板磚不偏不倚的朝海東青的額頭飛去,我想去接都不可能,還有四五個乾屍擋在中間,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板磚砸在海東青的額頭上,我是兩眼一閉,脫口而出:「完犢子啦」
當我在睜開眼睛的時候,海東青島餓那具乾屍已經腐化成了灰燼,那塊鮮紅的板磚就那麼靜靜的躺在那對灰燼當中,就好像這事跟他完全沒有關係一樣,要這事真跟板磚沒有關係,能想到使用他的人會那麼的二呢?
再看那些乾屍剛才還是有秩序的和那些惡鬼在鬥爭,可是現在就完全的變了樣,就像失去雙眼的猛獸,不管對方是乾屍,還是惡鬼,是抓到就是咬,就是掐,狀況混亂的到了極,而劉半仙還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那塊板磚。
你們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嗎?我可以坦誠的告訴你們,我真想撿起那板磚照着劉半仙的臉上乎上十塊錢的,不,是一百元整的,他大爺的,不過就算我現在有一千個要殺了劉半仙的心,也不能去做,因為現在這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於是我二話不,撿起地上的三八大蓋,就朝正抓向劉半仙的乾屍激射而去,這個刀刃上有我的靈劍符,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符,要是一對一的進攻,甚至比破煞符都好用,尤其這符是畫在這刺刀上,這刺刀肯定是殺過人的,帶有濃重的殺氣,再加上靈劍符,扎到那具乾屍的身上,只見乾屍頓時冒起了白煙,也在同時到地,還好劉半仙沒有被嚇傻,見到他那老夥計三八大蓋,頓時就給拔了出來,開始舞動三八大蓋和乾屍加上惡鬼搏鬥起來,
我見我周圍還算是安全,迅速拔出彈夾開始裝填子彈,子彈裝滿之後,又在右手上畫了一個靈劍符,是左手拿着槍打幹屍,右手用靈劍咒對付惡鬼,步步的朝我那塊心愛的板磚靠近,實話,現在這塊板磚在我的眼裏,那就是屠龍寶刀,不管我付出多少代價都要給拿回來。
終於我成功的殺到了板磚跟前,可是悲劇的一幕也跟着發生了,就在我扔了手槍,要去撿板磚的時候,就感到左臂一陣劇痛傳來,回頭一看,一具乾屍的鬼爪子正插在我的左肩膀上,那股劇痛頓時使我的氣力一松,右手的靈劍符也喪屍了功效,一個日本鬼一道寒氣砍在了我的右臂之上。
兩個胳膊頓時鬆軟了下來,左肩鑽心的疼痛,右臂是刺骨的冰冷,此刻我只能用一個字表示我當時的心情,你大爺的,不過情況緊急,也不由的我在這裏抱怨,因為那具乾屍的另一個爪子就朝我的脖子抓了過來,於是我心下一橫,身子一使勁,把左肩掙脫 了他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