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難的,等我學會了就跟姐姐學古箏。」他又不是真的不會,只是不喜歡那個老頭子教彈琴而已。上來就說他不注意聽講,討厭死了。
球球不依不饒的,「那姐姐每天都彈古箏給我聽。」
梁田田捏捏他的鼻子,「好。」這樣抱着弟弟過悠閒的日子,也不知道還能有多久。梁田田想着,大哥沒多久就要成親,然後二哥……日子過的飛快,似乎大家一下子就長大了。
「姐,先生今天還教下棋了,不過姐姐之前教過,先生不知道,還誇我聰明呢。」提到這事兒,虎子很高興的刷存在感。
「我們虎子這麼厲害啊。」梁田田攬着他的肩膀,「偏科可不好,看看,虎子字寫得好墨軒大伯都誇過,你們兩個都是從小跟姐姐學畫的,畫小狗最好看了,球球琴學的好,虎子棋下的好。你們應該互補一下,不能偏科。」
兩個小傢伙也不嫌熱,就窩在她懷裏,乖巧的點頭。
梁滿囤拿肩膀撞撞大哥,低聲道:「我怎麼覺得小妹跟娘似的呢。」
「別瞎說。」梁滿倉習慣性的教育,可扭頭看到小妹攬着兩個弟弟,臉上掛着和善的微笑,這場景,似乎似曾相識。
哄着兩個小傢伙去練琴了,梁田田這才道:「縣學那邊沒事兒?」她總覺得心裏不安。
「還不至於有事兒。」沒有兩個小不點兒,梁滿倉也放開了說。「曹家雖然是縣太爺,卻也不至於一手遮天。特別是縣學,教諭在這裏多年,曹家不過剛來,哪裏這麼快就把手伸進來。我聽說縣丞和曹縣令似乎不大對付,曹縣令一時間忙着衙門的事兒,縣學這裏的事兒我怕他忙不過來。」這些事兒自然是他刻意打聽到的,梁家畢竟有生意,想要知道這些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梁滿囤哼了一聲,「那個曹潔羽,當我們不知道曹家跟定遠侯府的關係,一個勁的跟我們套近乎,明明不在一起上課,還巴巴的趕過來交好,小妹你是沒看到他那副熱絡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兄弟跟他關係多好呢。」
提到這事兒梁滿囤憤憤不平,「晚上還要拉我們去喝酒,說什麼要去花燈巷,當我不知道那花燈巷是靈山縣有名的花街嗎?小小年紀就不學好,也不怕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毛病……」
梁滿囤那邊憤憤不平的,卻被梁滿倉嚴厲制止了。
「滿囤,在小妹面前不許胡言亂語。」這話是個當哥哥的能說的嗎?
梁滿囤卻不以為然,看了一臉平靜的小妹,小聲道:「還是小妹告訴我的,去那種地方會沾染不乾淨的毛病,大哥你害怕什麼?小妹比我們懂得多了。」有什麼不能說的啊。再說了,這不是沒外人嗎。
梁滿倉臉頰抽搐。
有個二貨弟弟真是夠了。
「那你也不能什麼話都胡說。」梁滿倉氣的額頭青筋亂跳,「小妹是女孩子,你怎麼就不知道顧忌一點兒,花燈巷那種地方也是能掛在嘴邊的?」
梁田田都被逗樂了。
「大哥,花燈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知道。」她一臉平淡,「正如二哥說的,咱們一家人,沒什麼不能說的。」眼看大哥臉上掛不住,梁田田忙轉移話題,「那個曹潔羽,大哥你們還是要小心的。頭一次約你們居然就約在花燈巷那種地方,如果不是沒把你們當外人,那就是不懷好意。」縣學的學生出去逛花燈巷那種地方,傳出去名聲可不大好。
「我們跟他不過見了一面,可沒有多好的關係。」梁滿囤下意識的接話,說完就驚呼一聲,「大哥,那臭小子果然沒按好心啊,咱們跟他不熟,他這是故意陷害咱們兄弟。」
「你才知道啊!」梁滿倉都無語了。
「可不是。」梁滿囤理直氣壯的,奇怪道:「難道大哥你早就想明白了?」
「不然你以為呢?」梁滿倉真是夠了。
「我還以為大哥跟我一樣,只是不喜歡那人呢。」梁滿囤撓頭,「這男人還喜歡耍這種陰謀詭計,小妹啊,這比你講的那些什麼宮斗還嚇人,男人比女人還可怕。」
「整治從來都不是簡單的東西,二哥,不是我說,你也該動動腦子了。」梁田田就納悶了,從小顯得最聰明的二哥,怎麼看起來呆呆傻傻的。
好吧,二哥讀書、練功方面天賦突出,可就是對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