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淳于家只是想確定了滿倉的身份好讓他繼承,這件事兒不急,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梁叔的身份,更不確定滿倉的身份……淳于家也是公侯之家,這件事兒利弊參半,還是等安定下來你們好好合計一下吧。」凌旭沒有說太多,畢竟對當年的案子,朝廷還沒有一個說法。
梁田田也知道這件事兒不急,點點頭也就沒提。
送走了凌旭,梁田田的手輕輕按在被咬的有些紅腫的唇上,那上面似乎還留着凌旭的溫度。
有一個這樣拼命的未婚夫婿,連帶着她都跟着緊張。
已經送去了幾批傷藥,梁田田剛想讓府里的下人都歇一歇,可一想到這天開始冷了,凌旭他們都在戰場,這就怎麼都停不下來。
罷了,還是繼續吧。戰場那邊比這邊更冷,順便做些凍瘡的藥膏吧。
真是前世欠了那個傢伙的。
梁田田一邊去找韓爺爺商量這件事兒,那些傷藥也繼續做着。空間裏藥材不夠就繼續種,好在空間地方夠大,藥材成熟的也足夠快,只是可憐她整日裏歇不到,又沒有個能幫忙的人。
要是爹回來就好了。
這樣忙忙碌碌的,一個月後梁守山真的回來了,梁田田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趕在下雪之前,知府夫人用籌集來的銀子趕製了一批冬衣送去了邊關,一同送去的還有梁田田和韓家一起製作的傷藥。
韓恩舉和金寶早就到了前線,好在有歐陽文軒的關係,他們兩個也不用上戰場,只是寫信回來說,兩人整日裏也忙得夠嗆。金寶甚至跟大家說,很多時候連衣服都沒時間換就睡着了,忙得時候飯都吃不上,更別提梳洗什麼的了。看他明明很辛苦,可那字裏行間都是掩飾不住的喜悅,大傢伙也就放心了,愈發覺得金寶去了戰場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兒。
倒是韓爺爺,看了信心疼的不得了,直念叨着,「這小子,膽子愈發大了,等他回來,看我不拿板子抽的他一個月下不來炕。」嘴上說的兇狠,等孩子真回來怕是第一個捨不得的就是他老人家。
金寶提起他看到過滿囤一次,好在那次只是輕傷,讓大家不要擔心。
梁滿囤已經幾個月沒有家書送回來,收到這樣一封信,大家難免擔心。卻也知道,眼下是鞭長莫及,擔心也不頂事兒。
虎子既羨慕金寶又擔心二哥,恨不得衝去戰場才好,可惜梁田田嚴格約束三個小的,誰都不能亂動。有了金寶離家出走的事兒,現在幾個小的出去見朋友都有大批人跟着,着實是被看護起來了。
從來不信鬼神的梁田田也開始祈禱,希望滿天神佛保佑家人平安。
日子就這樣忙碌而緊張的過去,眼瞅着就到了冬底。
梁田田想到去年這個時候,只覺得這一年過得特別快。這短短的一年間,似乎許多事兒都變了。
念念的生日快要到了,小花這些日子也是忙得腳不沾地。梁田田忙着外面的事兒,梁家的事兒一下子都落到她這個大少奶奶頭上。又要忙着梁家的那些生意,又要照顧念念,小花都要忘了,她已經一年多沒有見過相公了。
抱着開始牙牙學語的兒子,小花落淚了。
滿倉,也不知道你在滄州府是否有想我們母子?
同一時間遠在滄州府的梁滿倉也在忙,為了肅清整個滄州府境內的土匪盜賊,他正在配合滄州府衙趕在年前處理了滄州府境內的隱患。
凌旭去了前線,內衛的事兒幾乎都是梁守山在管。爹整日裏忙忙碌碌的,梁田田就儘量把家裏的事兒都打點好。
書院放假了,球球幾個孩子都懂事兒,沒有提想回老狼洞打獵,不過看這幾天幾個孩子經常圍在梁田田身邊忙前忙後的,梁田田哪裏不知道他們的意思。
「正好我要去看看凌伯父,你們幾個要不要一起去啊?」想到凌旭的囑咐,梁田田趁着這幾天不忙,就想回老狼洞一趟。這一晃都快一年沒見到凌伯父了,年底了,她不過去看看也說不過去。
虎子最近心情不好,他本就不是個安分的性子。明明說好了夏天那會要出去遊學,結果去花街喝了頓酒打了場架被禁足兩個月,遊學泡湯了;再之後金寶離家出走,他們反而被盯得緊緊的,就連平日裏想出去城外騎馬都很難。
憋了這大半年,虎子心裏
707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