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地圖。如果羅馬人拒絕德國人進入羅馬的土地,那麼按照羅馬所提出來的。他們就只能繼續在保加利亞境內沿着巴爾幹山不停的向東,一直到在黑暗岸邊登上羅馬人的艦隊。
即使沒有對羅馬艦隊的顧忌,安森巴赫也知道自己的國王不可能會讓他的軍隊翻越那樣一座山脈,那對德**隊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艾森巴赫的頭上開始冒出了汗珠。他知道這時自己所能選擇的道路已經越來越少。甚至其中有些根本就不過是羅馬人擺在自己面前的險阱。
但是和克尼亞人達成協議?想到這個就不由感到畏懼的德國領主看了看遠處的異教徒。
他難以想像如果國王知道自己達成這樣的一個。協議會對自己怎麼處置。同時對上帝的畏懼也讓他一時間難以下定那樣的決心。
「克尼亞人是薩拉丁的死敵」看着舉棋不定的德國人,倫格從椅子裏站了起來「即便是在現在,他們也依然還隨時準備於對方生一場大戰,這就已經足以讓你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艾森巴赫聽着倫格的話,眼睛不由自主的不停的向遠處的克尼亞人看去,當他看到對方同樣向他看來時,他不由先是一愣。然後本能的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但是雖然如此,他又還是不禁望向了桌子上的那份協議。
「我想我們大日o8姍旬書曬譏口齊傘爪可以等待,而你的國王是無法等待的,「倫格的聲音變穆「切晝來「也許你們認為可以在保加利亞繼續停留,但是我相信保加利亞國王顯然是不會允許你們長期停留在他的國家裏,另外」倫格慢慢走到艾森巴赫面前「你認為你們的軍隊能在保加利亞呆上多久?三個月還是六個月?我可能要提醒你,保加利亞公主就在君士坦丁堡,如果你認為她對她父親的影響還不夠。那麼我可以讓一位原來屬於羅馬皇室的貴族做為她的丈夫去說服保加利亞人。」
明顯的威脅霎時讓德國人露出了憤怒,艾森巴赫神色猙獰的瞪着倫格。他相信如果自己手中有劍,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向這位羅馬皇帝挑戰。不過眼前耽誤之際的協約卻又讓他感到自己如同已經被趕進了牢籠里的野獸,空有鋒利的爪子和牙齒,卻無法撕咬眼前的敵人。
他該怎麼辦?絲毫不理會羅馬人的威脅回到國王那裏去?
艾森巴赫幾乎就要張嘴而出的話。最終卻還是忍耐了下去,他知道必須與羅馬人簽署一個能夠讓德國人通向東方的道路的協議才能完成使命。
而如果他無法完成這樣的任務,那麼國王費勁心力聚集起來的幾萬大軍就有可能會被困在半路。
和羅馬人開戰?艾森巴赫相信國王一定很願意這麼做,但是他也知道眼前顯然不是和羅馬人生戰爭的時候,至少在腓慘烈的心目中,這時的薩拉丁要比羅馬更重要。
終於拿起了鯨骨筆的艾森巴赫緩緩的在馬克西米安推到他面前的文件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知道隨着這個名字簽下,自己已經成為了第一個讓德意志與異教徒達成協議的使者。
「皇帝陛下,我只希望自己的這個簽字沒有侮辱我的家族和我的國王。同時也希望您不會讓我的主人失望。」艾森巴赫聲調僵硬的對倫格說,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留在這裏還有什麼意義,當他要求允許他退席的時候,倫格並沒有為難這時心情複雜的德國領主,而是示意身邊的左給看上去神色沮喪的德國人安排了一個舒適的地方。
而同時,那位一直停留在君士坦丁堡。按照他的命令及時請到聖宮來的克尼亞使者也被羅馬人很客氣的送回了他的住所。
當這一切終於結束時,倫格看着那些站在他的面前,臉上透着陣陣難掩興奮的大臣們微微一笑說:「我的朋友們,我們現在有了一位關係並不牢固的盟友,和一位並不可靠的鄰居,接下來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要德國人沿着我們給他們安排的道路前進。」
「陛下,克尼亞人一旦允許腓慘烈進入小亞細亞,那麼他們之間會不會生戰爭?畢竟克尼亞人是異教徒。而腓慘烈的狂熱和殘暴即便是在羅馬也早已聞名。」
倫格看着向他提問的馬克西米安微微點了點頭,正如這位秘書所說。在這份剛剛簽署的協議中,那兩方面究竟會有多少誠意來遵守他們各自的義務,是讓所有人都無法保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