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準備如此回去告訴陳八叔,向他說清楚這其中的事情緣由,而且,依着方辰的估計來看的話,既然幾次問詢下來,都說陳羽是個傑出弟子,想來這落羽門應該也不會就因為這件事直接打殺了。
所以,這樣回去呢,自己也好叫陳八叔放心。
想着,方辰便準備離開,不過這個時候他一個多心,算了,既然說了幫忙,那麼自己就乾脆再多幫一下,陳羽被落羽門給抓起來關了起來,自己見不到,但是這陳嬌自己總還是能見到的,這一次,自己不妨就過去看一看這陳嬌,然後順便看一看她的傷勢,如果可能的話,最好自己能將之給解了,一來呢,也可以藉此安安陳羽的心,省的他再出去亂做什麼事情,這二來,也可以讓陳嬌好好告誡陳羽,讓其以後再做事,三思而行,如此的話,自己在這一樁事情上,也就算是功德圓滿了,也不枉陳八叔那麼大的年紀,對着自己下跪,求那麼自己一場。
想清楚了,方辰也不猶豫,說做就做。
還是花了些仙石,他又打聽清楚了陳嬌在這落羽門的住處,然後尋了上門去,這幾次下來,在陳八叔的這一件事情上,方辰已然是換了百十來塊上品仙石了。
陳羽和陳嬌因為兩個人都是這落羽門的出色弟子,又結成了道呂,所以落羽門給他們二人了一個專門的屋舍。
按着自己打聽來的路,方辰循着山徑走上了好一會兒的功夫,這才找到了他們兩人所結的屋舍,這屋舍周圍環境清幽,樹木蔥蘢,花草也繁多,看的出來這當初定然是被人精心料理過的。
只是,只是如此看上去,花草雖然繁多,但是好多已然衰敗,卻沒有來理,想來之前雖然是用心打理,但最近卻是沒有心思來管。
方辰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然後繼續尋徑向前。
到了門口,輕敲了兩下,裏面傳來了一陣女聲的咳嗽,「請進。」聲音虛弱無力,聽起來這兩個字吐出來都是虛弱的緊。
不由得皺了皺眉,看上去,情況好像不是自己想的那般的樂觀啊。
方辰快步走了進去,就瞧見裏面木床之上,一個宮裝女子正在掙扎着準備起身。只是這起身雖然是準備了,但是卻心有餘而力不足,憑着她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上沒有辦法能做到啊。
他急忙趕了過去然後手裏一股力量往前輕輕一送,立時宮裝女子只覺着自己的身體一輕,想做的一切都立時變得容易了起來。
「讓公子見笑了,陳嬌身體抱恙,失禮在先了,不知道公子這一次過來是所謂何事。」
「客氣了,在下乃是陳羽舊友,受陳父之託,特來落羽門一觀,看有沒有什麼能幫的上忙的。」
「陳羽舊友麽?」陳嬌輕輕念着這幾個字,眼角不經幾行淚流下,「都是我不好,當日若不是因為我,陳羽也不至於會如此,都怪我,都怪我!」
看着陳嬌一聲聲的怪我怪我,方辰只感覺她的臉色顯得更加的白了,急忙上的前去,「務要激動,凡是好好商議,想想辦法,必有轉機,現在的話,你還是先調理好身子才是!」邊說着,一個手搭到了陳嬌的手上,然後查看起陳嬌的傷病來。
可是這真元只是初探進去,方辰就立時感到陳嬌的體內一股真元對着自己的真元反衝過來,細細查看之下,方辰竟然是發現這一股真元竟然不是陳嬌自己體內自己的,而是別人在其體內留下。
而且,這一股真元霸道無比,留在陳嬌的體內不斷的破壞着陳嬌的五臟六腑,讓陳嬌五勞七傷,是以,累的陳嬌虛弱至此!
「好毒辣的手段,下手之人竟然拿是如此之狠,看這真元的力道,比起你的來,那是強了決然不知一絲半點,我估計若然那人那一次想要取你性命,必然是易如反掌,可是他卻沒有如此做,但到時在你的身體之中留下了這一道如此凶厲的真元,真的是好狠的手段,這是想要你慢慢的痛苦而死啊!」
方辰咬着牙,恨恨的說道,看陳嬌這樣的情形,怕是已然支持不了多久了,也定然是因為這樣,所以陳羽才會那般的急切心急,從而做出這偷盜淨水仙庾之舉啊!
原來如此,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