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的投降吳國,在吳軍進城的那一個晚上,他們出力出兵,不然僅憑曹豹一人根本打不開西門。
最後他們還辛勤把軍師陳宮給直接綁了,然後送給了吳國。
至於侯成和郝萌,他們兩個投降的對象是魏國,可是他們運氣不好,沒有等來的魏國大將,就已經被錦衣衛的人給暴露出來了,郝萌倉皇之中逃跑,被亂箭射死,侯成如今是吳國的階下囚。
「文遠啊!」
想到這裏,呂布不是想哭,而想要笑,笑自己的可悲,笑自己的自大而無腦,笑自己的無能:「唉,果不其然,你還真說對了,某家本來就沒有所謂霸主之姿!」
一個個背叛,讓他徹底的心灰意泠,被囚禁在這裏,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君侯!」
貂蟬輕輕的停下了撫琴,抬起頭,美眸閃閃,目光看着呂布。
「秀兒,你說,某是不是有些可悲!」呂布看着貂蟬,突然問道:「某家自問,從未有虧待他們,把他們當成手足相對,為何叛某?」
「君侯,這不是你的錯。」
貂蟬聞言,眸光閃爍,輕輕凝視着呂布的蕭瑟,她那一張沒有一絲瑕疵的完美俏臉露出的了一抹心疼表情。
此時此刻,她仿佛能感受到呂布的心境,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而她卻不知道從何而安慰自己的男人。
「呵呵,其實這也好!」
呂布苦澀的笑了笑,道:「某家算是再也不欠他們的了!」
長久的征戰,一直沒有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所以對麾下的將領,他總覺得有一抹歉意。
如今,他卻有些釋懷了。
「君侯,公台先生和高將軍來了!」這時候,一個親衛急促的走進來,低聲的稟報道。
府邸之中,尚且有上百的親衛,沒有被驅散。
「請他們進來!」
呂布抬頭,目光露出一抹果決,淡淡的道。
孫堅雖然是囚禁了他,但是只是他的自由受到控制,家裏其他人的自由沒有受到阻止,而且並沒有阻止其他人進入這座府邸,高順曹性成廉依舊是他的死忠,陳宮如今也在搖晃,新主舊主之間七上八下。
「君侯,奴家先告退了。」
貂蟬曼妙的嬌軀站起來,抱着長琴,款款行禮。
「去吧,對了,你看看鈴鐺兒!」
呂佈點頭,響起了一件事情,然後囑咐的道:「這小丫頭連我和她娘的話都不聽,就聽你了,不要讓她胡思亂想,某家呂布還活着,就能保爾等之中周全。」
「奴家明白!」
貂蟬臻首輕點,然後走的下去。
「君侯!」
陳宮和高順走了進來,恭敬的行禮。
「來,你們都坐吧!」
呂布淡淡的道:「如今某不過是一個階下之囚而已,不必這麼多禮。」
「君侯!」陳宮的目光有些複雜,他從濮陽開始跟着呂布,期間有不少波瀾,但是呂布最後還是相信他,依仗他。
「公台先生!」
呂布突然道:「你走吧,以後也不要來看某了,以你的智慧,應該明白,只有汝徹底的遠離某,才能讓你我得到吳王信任,得到最後活路!」
「君侯,汝放棄了嗎?」陳宮微微一震。
「某已經放棄了!」
呂布微微點頭,面容清冷,道:「手握徐州,某依舊戰敗,最後還弄得眾叛親離,汝讓某有何心情,有何臉面東山再起。
有些事情,某想明白了,勉強不得,所以某從今往後,就做一個踏踏實實的大將,不好嗎!」
「公台明白了!」
陳宮目光死死的看着呂布,但是呂布清澈的眼眸之中流淌的只是絕望,他便已經明白了,呂布恐怕真的心灰意冷了。
「君侯以後保重。」陳宮站起來,直接的離開了庭院。
「大兄!」
高順的目光看着呂布憔悴的面容,正值壯年的他,雙鬢之間卻有一抹的白髮夾在青絲之中。
高順的心中微微悸動,剛硬的面容有一抹哀傷,如同銅鈴般的雙眸潤濕了一下。
「老三,義父死了之後,你好久都沒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