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廖豪無奈,也只能如此了,當今吳國之下,武藝強大者,數之不清,但是大部分都是軍方將領,沙場大將,走遊俠路數的高手,還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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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城郊。
這裏是以一處峽谷,峽谷周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鎮守與此的,乃是北軍大統領高順麾下最精銳的部曲,陷陣營。
這裏方圓十里,皆然被戒嚴,閒人莫進,即使吳國當朝內閣,軍機處大臣,也不允許進入的一處禁地。
山谷之中,地形廣闊,形同一個打鐵作坊,居有上百人,皆然是鐵匠。
在左側,有一道石門,石門的下面,是一個地下洞**。
地下洞**之中,吳王孫權一襲龍袍,站在其中,目光微動,凝視前方十幾個正在的緊張的做火藥實驗的男子,猶如影子般站在背後的是王越,而並肩站在他身邊的是左慈,左大仙翁。
「仙翁,你的徒弟倒是一把好手,這麼快居然能練出的火藥的初級配方來!」
孫權目光看着中間那個高大的道袍青年,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笑容。
當初左慈吃了火藥的大虧,他就想要研究一下火藥了,不得不說,這方面的人才吳國還真不少,在如何權數橫行的年代,數學已經開始發展。
數學能衍生很多東西,對於火藥的研究來說,絕對是一大助力。
最讓孫權興奮的是,中間的那個正迷醉在的研究之中的道袍青年。他是葛玄,左慈的唯一關門弟子。
煉丹出身的他,有一種後世科學家一般的狂然研究精神,而且他對於火藥的了解。本身就是有一定的功底。
孫權在憑藉着記憶,給出一些零零落落的火藥配方,他簡直一步千里。
「孝先從十二歲獨自上山求道,拜入我門下如今已經二十載有餘,武藝道法可得我六分真傳。但是要說煉丹,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從他二十歲開始,在煉丹一法之上,吾不如他也!」
左慈看着的葛玄,有些驕傲的道。
「煉丹?」
孫權笑了笑:「哈哈,這倒是一個大人才啊!」
「怎麼,你心動了?」
左慈微微眯眼,然後很不客氣的給他潑了一盆冷水,道:「不要想的太過於理所當然。孝先天生就要是一塊修道的苗子,世間的功名利祿,於他浮雲也!」
「老傢伙,你是得道成仙了,吃了世間的上百年的米飯,做過的路比孤走過的橋還要多,看透人間起起落落,孤如果想要忽悠你,自然為做不到。
但是他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從小跟着你在深山裏面修道。未曾見識世間之浩浩蕩蕩,孤要是連他都忽悠不下來,孤這個君王就白當了!」
孫權聳聳肩,挺拔的身軀散發出一股君王般的威壓。道:「他的確不好功名於利祿,但是也不是你這種看透人世繁華,厭惡紅塵千丈的仙翁,只要他心中還自己愛好,還有追求的興趣,孤就有辦法能留下他的!」
「你孫仲謀的這一張三寸不爛之舌。老夫倒是相信!」
左慈手中的浮塵抖了抖,慈祥的臉龐揚起一抹悠然的笑容:「看來我家的徒兒,是走不出你的五指山了!」
孫權有一句話說的很對,看透世間起起落落,很有有什麼事情能左右他的情緒。
至於葛玄,這是他的徒弟,但是徒弟有徒弟的路,如今才三十出頭的葛玄,未曾嘗試功名利祿,也不曾在紅塵繁華之中走過,就直接把他困在深山野林,伴他終老,這不是一件好事。
「老頭子,咱兩誰跟誰啊!」
孫權嬉皮笑臉的摟着老頭子的肩膀,套起了交情。
「呵呵,老夫還記得,某人可對老夫一直抱着濃濃的殺意,如今某人的心中,還想着,如何才能滅了老夫吧!」
「這也不怪孤啊!」
孫權面不改色,恬不知恥的道:「你們這些人,武力通神,來去無阻,神龍見首不見尾,任何一個君王面對了,心中也沒有安全感啊,徐福這個練氣老祖宗當年不也被秦始皇逼得遠渡倭國嗎?
你如今把孤的底細看了一清二楚,孤還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