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於藍的同時,也有一絲憤怒
「今時不同往日,文遠叔父,可能你還不太認識我呂藍,我說留下你,就一定留下你!」
呂藍聞言,白淨俏麗的臉龐之上,揚起一抹修羅般的笑容,長戟舉起,嬌聲長喝:「朱雀營的兒郎們,爾等可怕?」
「不怕!」
「不怕!」
數千朱雀騎兵的氣勢如一,聲盪九天,浩然壯闊的聲波之下,仿佛把那一面朱雀軍旗都哄的飛揚起來了。
「很好!」
張遼面容變得凝重,他本來就是一個知兵的人,自然知道這些朱雀騎兵的精銳,能訓練出這等將士的主將,絕非泛泛之輩,呂藍的確讓他刮目相看。
一片蕭殺之中,他率先出擊:「揚名天下的朱雀將軍,果然有點本事,既然如此,你今日也莫要怪責叔父心狠,今日叔父為己為國,只能讓你們一個都逃不出去,殺!」
只有撲滅了這一股騎兵,他們才能無後顧之憂的走出涿郡。
主力已經快要走出去了,如今缺少了就是時間,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功虧一簣,只能心狠手辣,把他們殺了一個全軍覆滅。
「殺!」
「殺!」
魏軍將士在主將的率領之下,直接動了,騎兵如風,先聲奪人,向着朱雀營兇悍撲殺過來。
「殺!」
呂藍俏麗冷厲,面對這精銳魏軍騎兵,他絲毫不畏懼,大喝一聲,身先士卒,策馬殺出。迎面的撲殺而去。
狹路相逢,勇者當戰。
呂藍自問自己一個巾幗勇者,所以他從不畏戰,那麼如今她面前的是張遼。張文遠,她曾經視為叔父般的一個親人,在戰場之上,也容不得一絲的仁慈。
所以這一場遭遇戰,在一瞬間的時間就已經進入了慘烈的白熱化。
兩股騎兵在寬敞的官道上對碰。衝鋒對殺,血肉橫飛,一陣陣的人仰馬翻,一輪輪的悍然對殺,鮮血仿佛染紅了整個官道,斷落的戰旗,殘落的屍骸……仿佛一個修羅場。
「文遠叔父,接我一戟!」
呂藍有着他父親呂布一般的強攻精神,勇武悍然,殺入魏軍軍陣之後。她二話不說,直撲魏軍主將,全身精氣神合一,兇猛的一戟殺出。
「破!」
張遼感覺那風勁的力度,面容一下子凝重,這呂藍的武藝已經有些超出他預料之中,恐怕日後也是一員不可多得的悍將,他的罡氣肆意之下,長戟對長戟,以巧力破掉了呂藍的兇猛一戟:「鈴鐺兒。看來這些年的進步的確不小,有點沙場殺伐之果烈,也少了點以前的花拳繡腿,可惜。你身上的武功都是我教的,始終沒有走出自己的武道之路,拜託不了我的武藝路數,我的境界比你高,力量比你強,就算我們在同等境界。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他太熟悉呂藍了,所以呂藍武藝在高,在他看來,一招一式之間,始終存在這很大的漏洞,比一般的練氣巔峰的武將好對付多了。
「打過才知道!」
呂藍咬着貝齒,雙眸瞳孔一縷一縷的真氣縈繞,渾身的氣息越發狂暴起來了,一戟接着一戟,猶如狂風暴雨。
現在她只希望能拖住張遼。
「我知道你想要拖延時間,然後等到狂獅主力北上增援!」
張遼環視四周,冷笑一聲,殺意沖天,冷酷無情,大喝長嘯:「我可不會上當,兒郎們,半個時辰,結束戰鬥,滅殺所有,不留活口,殺!」
「殺!」
魏軍騎兵兵力在朱雀營之上,雖然說朱雀營也是一等一的精銳,但是這五千騎兵是張遼麾下最精銳的騎兵,戰鬥力不再朱雀營之下,數量卻在朱雀營之上。
在加上張遼個人戰鬥力的驍勇,這一場遭遇戰鬥很快就成就了一面倒。
「左右兩翼收縮,集合戰鬥力!」
「擋住,擋住!」
「進攻鋒矢軍陣不可破,殺進去!」
朱雀營在一時之間,節節敗退,死傷慘烈,但是頑強的鬥志支持這他們的戰鬥,死死的拖着這數千騎兵。
「張文遠,你再接我一戟!」
呂藍眼眸斜睨,看着戰場情況,心中越發的着急起來,越是着急,她就越是有些沉不住氣,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