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裏就是放置攝像頭的位置,只是如果攝像頭被安放在那裏的話」
蕭晴的像是想到什麼事情似的,那張臉已然變得十分難看了,當下頭眼神有些無助的看着王梓,聲音微微的有些沙啞的說道:「這不可能的,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啊,如果攝像頭安放的位置是門把的話,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這攝像頭根本就是這中間進來的蕭蓉安放的,因為門把那個地方太過顯眼的,加上難免用手去觸碰的,你很難現不到。
只是正如蕭晴所說的那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王梓微微苦笑了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問題我也沒辦法答你,不過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釋,你姐進來了,利用關門的時候偷偷的把攝像頭黏在那門把上,我想,等她離開的時候,也一定沒有忘記把攝像頭取走的其實,還有兩件事或許可以驗證我的這個想法是正確的。」
「什麼事?」蕭晴表情凌亂的問道。
「就是你姐蹲在那裏幫老爺干那種事情」王梓努力的斟酌着自己的用語,極為艱難的說道,「你姐為什麼只是選擇幫老爺子干那種事情,而不是脫光光的兩人來一場友誼戰的,會不會是因為有攝像頭的緣故?」
有一句王梓沒好意思說,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蕭蓉現在就是母老虎一隻的,又怎麼可能僅滿足於讓上官青木爽而自己不爽的?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另外一件就是在醫院裏頭生的事情了。」王梓說道,「那時候上官道學收到那視頻之後衝進了病房,你姐的表現有點過了,那時候楊家父子也在場,但是她就好像不怕事情鬧大似的,更不怕把老爺子還有上官家族拖入到了地獄深淵,非但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不說,最後還用如此極端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蕭晴沉默,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
「當然了,晴晴,這些都是我的推測,並沒有強有力的證據支撐。」王梓見蕭晴如此輕聲安慰道。
「你那變態的分析能力我是知道的。」蕭晴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事情十有正如你所說的那樣,視頻是我姐拍的,就連讓老爺子腦溢血的毒都極有可能是我姐下的,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總會有她原因的,說不定是被脅迫的不得不答應也說不定。」王梓安慰道。
當下目光卻是落在那個杯子上,然後拿起來看了幾眼的,眉頭已然死死的擰了起來說道:「之前我來跟老爺子下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這個杯子,所以我想這個保溫杯應該就是你姐送茶進來給老爺子的那個杯子,但是跟視頻裏頭的那個被子有些不太一樣啊,杯子被換過了。」
蕭晴的臉色又是一變的,然後一把接過王梓手裏的被子,來仔細看了幾眼的,然後又想了下她在視頻裏頭看到的那個杯子,卻也沒有什麼現有什麼地方不同的。
王梓指了杯子上面的那個古色古香的「茶」字然後說道:「雖然被子的大小形狀外觀完全一樣,但是如果你有仔細看那視頻的話,你會現視頻裏頭那杯子上頭的這個『茶』字被用什麼利器劃了小小的一個痕跡的,但是這個杯子卻是沒有看來那個杯子裏頭的茶水的確有問題,在老爺子出事後,有人怕那個杯子裏頭的毒被現,於是偷偷的把杯子換掉了老爺子的腦溢血果然沒那麼簡單!」
蕭晴看着王梓已然微微的有些傻眼了,這個傢伙竟然連這種細節都看得出來?他怎麼可以妖孽到這種讓人心裏有着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的程度?他怎麼可以看那種視頻看得如此認真的?或者說看那麼多遍的?
那可是他爺爺跟他二伯母亂來的視頻啊,他怎麼可以看得這麼認真呢?這個變態!
「你怎麼了?」王梓問道。
「你看那視頻看了多少遍了?」蕭晴問道。
「」王梓滿臉黑線,他總算知道為什麼蕭晴會用如此怪異的眼神看他的,只是有了一種受辱的感覺有沒有?一個老頭跟一頭肥豬在那邊叉叉哦哦的,看一遍已然既傷眼睛又傷心靈的而且還想吐了,怎麼可能還看第二遍呢?
「一遍。」王梓很是無奈的答道,「我的記性一向很好,只要認真看一遍,記住裏頭的內容,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果然,你還是認真看了。」蕭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