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忠心就等於對我忠心。」
「是,老太爺。」東方重一臉鄭重的說道,然後身形一閃的,再次消失在那裏。
一聲無盡的嘆息在小樓里輕輕的迴蕩着……
王梓躺在草地上,嘴裏還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眼睛看着天上那朵朵白雲的,正愣愣的想些啥。
東方東方幽月就趴在他旁邊,這個柔軟又堅硬的女孩子,現在已經傷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她後背上的子彈已然被王梓成功的取出來了,而且槍眼上還被王梓塗抹上厚厚的草藥。
當然了,塗抹前王梓自然而然的把草藥放入嘴裏嚼爛了這才小心的敷在上面的,並且還在撕扯下一塊布小心翼翼的蓋在了草藥上,然後又扯了快長布條的綁住了那蓋着草藥的布,進行了一個簡單的包紮。
這一連串的包紮過程的,自然而然的免不了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摸到一些不該摸的,對於此,王梓只能在心裏默默的表示大不了我對你負責就是了。
而等包紮完之後,王梓也脫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的將東方幽月那嬌軀包裹起來了,總不能讓她光着身體吧……於是王梓很是痛恨為什麼自己是個君子的。讓她光着身體多好啊。竟然敢咬自己的大腿的,那是你能咬的嗎。
不過她為什麼要救自己。喜歡上自己了。嗯,這是非常有可能的……不對,只有這種可能。想不到才見過兩次面的她就對自己如此傾倒的,甚至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也替自己擋子彈的,自己……實在是太他媽的優秀了。
想着,王梓側身,眼神卻是跟着一雙神煥散無神的眼珠子相對,謝天謝地的,她總算清醒過來了。
從王梓幫她包紮完傷口並且脫下自己的衣服幫她穿上到現在,她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個小時了,而在這一個小時的時間裏,王梓除了警惕周邊的那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外,還摘來了點生長在這半山腰上的梨。
當然了,王梓還真不知道這梨樹是野生的還是廟裏的人種植的。
「你醒了。」王梓大喜,「覺得好點了嗎。」
「水……」東方幽月張了張嘴,發出了極為虛弱的聲音。
看着東方幽月這病怏怏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王梓又心痛得不行了,心裏大罵那個該死的保鏢的同時連忙說道:「雖然沒有水,但是我找來了幾顆梨,你喝點梨汁……」
說着王梓趕緊拿起一顆梨的,想了想張開大嘴咬了一大口,嚼了嚼,然後低頭,他看到了東方幽月正努力的睜大眼珠子看着他。
王梓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的,很是乾脆的那口梨吞下了。
於是東方幽月的眼珠子睜得更大了。
「我不是不給你梨吃了,我也不是要吃梨,因為我已經吃過了。」王梓解釋道。
「……」
「但是我得先跟你解釋下,免得你認為我趁機占你便宜不是。」
「……」如果可以的話東方幽月都想把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拍死了,敢情你把我的衣服扒了,把我的內衣脫了,把不該看的都看了,不該摸的也都摸了,這些都不是佔便宜。
雖然司徒若水暈過去所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但是自己內衣不見了,自己現在穿着他的衣服……她不是笨蛋,她能想像到一些事情的。
「你現在傷得如此重的,肯定咬不了梨對不對。」王梓說道,「把梨汁擠出來,又沒有榨汁工具的,所以我就先用幫你嚼碎在餵你……放心吧,看在你幫我擋一槍的份上,我不會嫌麻煩的……」
「……」
於是無視東方幽月那睜得很大的眼睛,再次咬了一大口梨的,嚼了嚼,小心翼翼的不讓裏頭的那些汁液流入自己的肚子裏,覺得差不多了的時候,臉探了下去,頂着對方的目光,嘴唇堵住了東方幽月的嘴。
她的嘴唇是甜的,是若軟的,唯一不足的是緊緊的閉着。
於是王梓很是鬱悶,你嘴唇緊緊的閉着,我這滿嘴的梨汁如何進入你的嘴裏的。都已經受如此重的傷了還如此調皮的。於是王梓不得不出動的自己舌頭,很是霸道的把她的嘴唇撬開了,更是侵入了對方的嘴裏,然後讓子自己嘴裏的梨汁一點一點的進入到了對方的嘴裏。
直到自己的嘴裏就剩下一些渣了,王梓這才鬆開了東方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