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南河來實習,我們天天可以見面。」想xiàng 着下半年兩人能朝夕相處,文光斗也充滿了憧憬。
鄭佳卓仿佛也看到了希望,她突然拉開自己羽絨服的拉鏈,在文光斗驚異的目光中,她拉起文光斗的手,慢慢穿過羊絨衫,穿過裏面的內衣,放到了那兩隻溫暖的小白鴿上。
出站口的車輛間隔進出,快過年了,中午的大街上也見不到幾個行人,雖是這樣,文光斗還是下意識地看了看窗外,「別這樣,手太涼。」他一邊言不由衷,一邊卻捨不得抽出手來,晚上做夢時他常夢見兩隻溫暖的鴿子在他的嘴邊徜徉,現在當鴿子在他的手裏,他覺着自己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過去不變,現在不變,將來也不會變。」鄭佳卓紅着臉卻堅定異常。
感覺着她劇烈的心跳,看着她艷如桃花般的臉,文光斗緩緩抽出手來,重新給她拉上拉鏈,發動起車來,「那裏有賓館?」
帶着鄭佳卓的一腔柔情和劉秀娥的滿臉冰霜回到龍城,已是下午將近下班時間。
他剛把車停下,朱玉濤的電huà 就打了過來,「快點,老闆剛上樓,正找你呢。」
文光斗暗叫僥倖,顧不得鎖車,他快步上樓,等跑到季允祥門前,他在門前稍微一喘氣,才開始敲門。
鎮裏這幾天的大事,他每天仍是信息匯報,相信季允祥不會再問,他腦子裏不禁開始盤旋,「找我什麼事?」他馬上把手頭上幾項工作在腦子裏列了個清單,又開始準備怎麼匯報。
季允祥坐在辦公桌後面,正在飛快地批閱文件,他頭也不抬,「後天經發局掛牌,準備得怎麼樣了?」
一聽此話,文光鬥頭皮一麻,這幾天忙着走訪自己私人的關xì ,再加上分年貨,準備表態發言,這事當時譚俊傑提了一嘴,他雖然在網上查了一些注yì 事項,但已經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季書記,準備得差不多了。」他在腦子裏趕緊打腹稿。
「差不多是差多少?」季允祥有些不悅,但並沒生qì ,看來上海之行有效果。
文光斗拿起季允祥的茶杯,從後面的書櫃裏拿出茶葉,撕開一個小包倒進qù ,又到飲水機前把水倒滿,等把茶杯放下,他的心裏已經打好腹稿。
「牌子我已經通知廣告公司訂做,揭幕的紅綢子由廣告公司負責準備,明天一早可以先掛上。兩委成員和機關幹部辦公室下達通知,後天八點半在各自辦公室待命。儀式就在政府門前,我讓廣告公司另預備一組防風話筒,免得風大音質不好。現在只有那位領導出席還定不下來。」
鎮人代會會場佈置是在室內,揭牌儀式是在室外,程序都差不多,該準備的也差不多,只要把室外該注yì 什麼說清楚就可以了。
季允祥沒有說話,停了一會兒,他才把所有的文件批完,「人大單主任我已經說過這事,政協那邊我聯繫一下孫正義主席。」
他拿起手機開始打了起來,打完兩個電huà ,第三個電huà 文光斗聽出來了,是打給徐炳信市長的,從對話中聽出,徐炳信答應出席。
領導之間易於溝通,別說三位領導,就是徐市長一人,如果通過政府辦公室,由行政科報給秘書長,秘書長再批請徐市長閱示,徐市長再批給為他服wù 的副秘書長,副秘書長再讓秘書跟南河溝通一下,就得幾天時間,現在好了,隨着季允祥放下手機,事情馬上定下來了。
回到辦公室,文光斗趕緊亡羊補牢,打電huà 給廣告公司,務必明天xià 午四點前把牌子掛上,紅綢蓋上;務必後天一早鋪好地毯,支好話筒;然hòu 又讓朱玉濤下通知,通知所有兩委成員和機關幹部。
朱玉濤越學越精明,通知完兩委成員後,他不再象剛開始給各站所下通知還要通知到每個人,他只是給站所長們打了電huà ,讓他們通知各自工作人員。
文光斗給徐市長的秘書打了個電huà ,溝通了一下,他還沒聽說此事,但答應明天提醒一下徐市長,他又提醒文光斗,需要準備一份徐市長的致辭。
政府辦有個毛病,除了葛建波的講話自己寫以外,所有副市長的材料都讓部門或者鎮街先拿初稿,知道他們的這個習慣,文光斗也只能接受。他又把所有程序在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