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識停在定靜狀態,處在縹緲的觀想空間。[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鬼觀音神性控制着我的身體,先以調戲武含煙為引導性暗示。又跑到葉萱身邊敲身體的額頭,就像在說:「我要搞你媽了,你動不動手?」
本來我在等待對付她的時機,面對此種選擇,根本沒得選。
「靈與魂合,魂與身合,心靜如水,長河出。」
我的意識被不知名的東西包裹着,觀想流水,一條濤濤河流出現在沒有上下左右的觀想空間,激流奔騰沒有河堤只有無中生有的水,水流磅礴的衝擊力衝散了包裹着意識的厚重。
同時鬼觀音出現在觀想空間,亭亭玉立在水中。美到讓人窒息的臉上保持着和善的淡笑。
「三夜。怎麼了?」
外面,身體正看着葉萱炒菜,突然軟倒在地,在葉萱眼中我就是莫名其妙的暈倒了。
我處在朦朧中,看着觀想空間中沖刷而下的水流浸透鬼觀音,芊芊玉體上的白衣貼在身上,嬌俏的身軀分毫畢現,該肥的地方瘦一絲顯得胖,該瘦的部位胖一毫顯得肥,誘惑力能殺死天下任何男人。
水流是我觀想出來的。受我心意的控制。
「縛。」
我想到用河水綁住鬼觀音,空間中的激流隨着想法變成一潭平靜的水,表面平靜,內里成正反方式旋轉,緊緊束縛着鬼觀音的嬌軀,水正好漫到胸前。
水泡着她。詭異的事情出現了,她平坦的腹部緩慢的變大,不多久,腹部隆起,像一個懷胎十月的孕婦,胸脯也跟着變大。
接着,更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她漂浮到我觀想出來的潭面,以水面為床,當場產子。產子的過程與正常情況一下,唯一不同是沒有人剪臍帶,臍帶自己斷了,過了不知道多久,她躺在水面,抱着生產下來的男嬰餵了一口奶。
觀想空間,說是真的就是真的,說是假的也是假的,發生什麼詭異的事情都不用驚訝,但男嬰在啄第一口奶的時候,我被嚇到了。
先說空間,空間裏有幻想出來的水潭,有入侵的鬼觀音,從來就沒有過我,我到底在哪?我自己也不知道,就像人做夢不會想夢以外的現實邏輯問題一樣,我根本沒想過自己是什麼形式的存在。
反正我能與鬼觀音對話,能看到自己觀想出來的東西,但觀想空間是沒有我的立體形象存在的。
在男嬰啄第一口奶的時候,我成了鬼觀音懷裏的嬰兒,嘴裏的奶水像蛋清一樣,沒有味道的味道能真實感受到,鼻子也能聞到,剛出世的小手抓着胸脯的觸感也存在。
嬰兒就是我,我就是嬰兒。
觀想空間我為王,我準確的知道嬰兒就是我。問題又來了,原本觀看着的幻想空間的我,這個我的意識也沒有消失。
兩個意識共同存在,兩種感知,兩種視角,兩種想法。
看空間的意識想:「操,這他媽的怎麼回事?」
正在吃奶的嬰兒也在想:「操,這他媽的怎麼回事?味道不錯。」
兩股意識都是我。
發生的一切看似緩慢,但又無比快速,等我驚嚇的要改變觀想空間,問題又出現了,做為嬰兒的我不讓破壞吃奶的觀想狀態,於是觀想空間被定住了。
定靜的觀想空間內,鬼觀音躺在水面,溫馨的餵着懷裏的孩子,嬰兒傻逼的嘖吧着奶水。
吃奶的孩子慢慢長大,一歲大小,兩歲,從四歲大小開始,孩子的樣貌與我記憶中的小時候一樣,直到孩子長大到十二三歲看河的那段時間,孩子斷奶了。
看空間的意識看着自己變成孩子長大,孩子的意識感受着自己長大,兩種感知交纏在一起並不矛盾,因為都是我。就像一個人同時想,肚子餓想吃飯,好睏想睡覺,這兩種想法一起出現會感覺矛盾嗎?不會。
鬼觀音扮演着母親角色,跟着孩子的成長欣喜、歡笑、幸福,所有的情緒都表現在絕美的臉上。
斷了奶,孩子的成長變慢了但還在長,不知道過了多久,孩子長大了。
「陳三夜,這段日子瞎鼓搗些什麼?」
「陳三夜,吃奶吃傻了?」
兩個我的聲音幾乎在空間同時響起,鬼觀音再次捏起觀音手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