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了一批。這些人將毒品從東南亞給運過來,然後運到上海。賣給那些有錢人,一個月可以賺幾百萬塊,甚至多則上億。」賈秋說。
「你聽誰說的?」
「我們這的人都知道。」
唐葉陷入了沉思,他又回想起破廟裏面的那些人的表情。有種似曾相識的味道,那些人的表情,分明就是以前見過的毒販子的長相,這些人利益薰心,滿臉長着仇恨的表情。
他說:「我知道了,今天死的那個孩子,肯定是看到不該看到的事情了。」
「什麼事情?」賈秋迷惑的問。
「過些天你會知道的。」唐葉站起來甩了甩肩膀,感覺現在靈活多了,疼痛感稍有減少。
賈秋問:「你的臉怎麼了,葉哥?」
唐葉笑說:「睡覺的時候碰到桌子角了。」
「胡說,我看你的臉,像是被人打的,不像是今天的傷,你之前被人打了嗎?」
「常有的事兒,要打人得先學會挨打。」唐葉完全不屑一顧。
這時,家中的狗汪汪的叫了起來,「我去開門。」
「小心點,別是那幾個無賴來了。」唐葉提醒。
「放心,門上有孔,可以看。」
不一會兒,賈秋跟賈三兒回到房間來了。賈三兒笑說:「葉哥,今天可真是謝謝你,若不是你,我估計要進醫院了。」
唐葉看了看表,已經九點半了。便問:「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哦,正好路過村子旁,回來坐兒,一會兒還要去工作。」他笑說。唐葉看他說話挺不自在的,便問:「你好像有心事。」
「心事?沒有啊,葉哥你怎麼這麼說啊?」但他說話間,確實帶着一股良心不安的情緒。這在對人性極具洞察力的唐葉來講,一眼識透。
唐葉並沒有繼續盤問,而是笑說:「今天我在窖場打傷了人,不會有事吧?」
「他們是睚眥必報的人,葉哥,你住在這裏不安全了,還是換個地方吧。」他關心的說。賈秋說:「去哪啊,葉哥來我們這裏,就是為了避難,我們不能趕他走。」
正說着,狗又汪汪叫了兩聲。只聽門外砰磁的鋼管敲打大門的聲音說:「賈三兒,快給我滾出來,這個混蛋兒,出來。」
「糟了,他們來了,怎麼辦?」賈秋嚇得臉色變白了。唐葉笑說:「該來的是躲不掉的,只有迎上去。」
賈三兒說:「葉哥,你快從後面的院牆翻過去,快,快點兒。」
唐葉卻笑說:「跑,就這群猴子猴孫們,我唐葉再虎落平陽,也不必要受這般委屈,走,跟我到門口。」
「不要啊,葉哥,他們肯定會打傷你的。」賈秋站起來拉住了唐葉的手臂。唐葉卻轉過頭對她平靜的說:「別擔心,你葉哥我走南闖北,天涯海角,歷經無數次戰鬥,還從來沒有當過縮頭烏龜,就憑這些跳樑小丑,想跟我唐葉叫板,我讓他們知道是什麼下場。」
說着唐葉抓起門後的鐵鍬,走到門口,一拉門閂,將整個門拉開了。只見外面站着七八個大漢,手中拿着兩尺多長的殺豬尖叫。
唐葉橫鍬立門,大聲說:「你們這些阿貓阿狗,在這裏叫囂什麼,你不知道鄰居們明天還要上班嗎?」
強大的氣場,往那一站,將所有人都震住了。帶頭的三個孩子,都在二十出頭,個個都是長發黃毛。他們看到唐葉威武,也不敢再吭聲。只得步步後退,一直退離門前三十米,大聲說:「給我打,就是他,打傷了我們十幾個村民,給我上。」
眾人拿着砍刀,全圍了上來,就朝唐葉身上砍。唐葉將五尺長的鐵秋,在手舞動如風,呼呼直轉,只聽到鐺鐺幾聲,已經有兩人的砍刀掉落在地。
唐葉將鐵鍬拿在手中,轉身一個後捅,將把子頭頂在一人的胸口,將那人倒了個大字趴。又轉知用鐵鍬的背部,一下子拍在另一人的臉上。又一個轉身,鐵鍬的刃,瞬間送到一人的喉嚨前,嚇得那人手中的大砍刀鐺一聲,掉落在地。
那鐵鍬的刃,僅離那人的喉嚨只有半厘米。那人嚇得閉上眼睛,等待着人頭落地。但唐葉卻停下來,收住鐵鍬說:「怎麼樣,還要不要打?」
站在院內的賈三兒和賈秋看到唐葉如此威武,兩人高興得圍上來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