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山腳下的時候,他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起初以為只是自己的禍事罷了,卻不想還波及到了他的月亮。
古沁挪動不了自己,甚至沒有力氣擺頭、側目,以餘光瞄向比華子戚還遠的嘲風。眼見着嘲風以犬形伏在地上好長時間一動不動了,淺淺地吸了一點氣,積攢了力氣還是話音微笑,「嘲風,你…還好麼?」
金棕的獒犬身上落了很多雪花,卻沒有一片雪花因為接觸到了他而融化。良久,在古沁以為嘲風傷勢太重不能回應的時候,他發出了犬類輕哼的聲響,但始終沒有往日神采奕奕、傲視眾生的嗓音。
「他被活剝了那麼多次仙體,難道你還指望現在的他能敵得過這霜翼山上的神獸麼?」華子戚還是那副「實話實說」的不客氣,郎牙月不聽他的話,他運轉靈氣調息了好幾次都動彈不得,這會兒正心急如焚呢。
華子戚的話雖不好聽,但是道理卻一點兒也不缺,古沁當然沒有指望嘲風帶傷上陣。她仰望着漸漸稀疏起來的碧落,淡淡無聲地開闔着嘴唇,「不知道他在哪裏,若是他前來,哪還有救不出的人。」
望此情景,華子戚原就皺着的眉頭不禁皺得更緊,他不喜歡自己的身邊有自己掌控不了的情況。
順着古沁的目光,他也抬眼看向蒼穹之上,只是他看見的除了漫天的雪花和雪花上的麗日,也只剩下東方那若有似無地金光。(未完待續。)
第三三零章 於情於理